花儿就是用来盛开的。
乐队的夏天结束,我依然爱着花儿。
万众期待的大老师参加了《乐队的夏天》录制。
马东问大张伟理解的朋克是什么样的,他说:“我认为的朋克特别的直接,就是他每一拳都能直接把你牙打豁了,他也不在乎对方是不是会把自个儿打残了。”
亚东接不了大老师这话茬,却表达了对花儿的喜爱:“我特别喜欢他们花儿乐队,当年90年代他们在酒吧演出的时候我都在酒吧看他们演出,我特别喜欢大张伟,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我觉得他特别好,他的乐队特别好。”
朴树是我追的第一个星,花儿是第二个。前段时间回济南,在听歌方面经历了短时间的青黄不接,用来填补这段时间的是花儿的前两张专辑。不由暗自感叹,十几岁的大老师实在是有才华。
2005年,我和一个名叫猴子的女生逃课躲在宿舍听花儿。两个人、一台录音机就能把宿舍嗨炸。那年花儿刚刚发行了最火的一张专辑《花季王朝》,《洗刷刷》《化蝶飞》轰炸了音乐圈也轰炸了我们的青春时代。
花儿陪我度过了整个高中时代以及一半的大学时光,花儿是那时的国内唯一一支未成年乐队,他们是祖国的花朵,我们所经历的青春他们也在经历,我们面对的校园生活他们也在面对,我们有的苦恼他们也有。而且他们把这些都写进了歌里,直白的,肆无忌惮。那时候我不知道什么叫朋克,但我知道什么叫花儿。
当我们在16岁的时候听到16岁的大张伟写的《静止》《破灭》《稻草上的火鸡》《管不着》,似乎是在家长老师努力压制我们叛逆的时候找到了一个疏通和释放叛逆的出口。我们有思想却没人听我们的思想,只有花儿告诉我们他们在听,而且还可以替我们唱出来。才华这东西就是在感同身受的时候他能表达且引起我们的共鸣。
我不是一个咋咋呼呼的人,却深深爱着咋咋呼呼的花儿,直到2009年。这件事对我来说很突然,就像前一天还卿卿我我的一对恋人第二天就被提分手了。20岁的我还没有学会如何快速的接受已经发生的事实。我哭哭啼啼地写了一篇文章来纪念我注定留不住的花儿。
不知过了多久,经常在各种综艺节目看到大老师,他搞笑逗乐,给我们带来欢笑,却,很少唱歌了。
2017年,大老师在某综艺节目演唱了重编版的《结果》,副歌部分“别理我 我烦着呢 这样的生活我已经受够了……”在播出时全部被剪掉。我们在舞台上似乎重新看到了19年前的少年,热血沸腾,却没看到19年后的大老师流着眼泪说:“我唱《结果》不让播,太多人仗着我喜欢音乐就欺负我。因为热爱音乐,所以只要能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受再多的苦都不怕,受再多的非议也不怕,只要能和自己爱的音乐在一起。”
2019年夏天,离花儿解散已经10年了,离花儿组队已经20年了。
《乐队的夏天》中,新裤子演唱结束之后,大老师表达了对新裤子强烈的爱,并两眼放光的唱了他们《过时》。岁月把我们带到成年人的世界,也许还可以把我们再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