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十月初,我写了一篇文字,《今年,我定了一个大目标》,至年底,力争码字40万,获得喜欢数8000,粉丝1350,最好再出一本电子书。
为了达到这个目标,我一如既往,有空就不停地写。到11月份,因为简书出版的电子书投稿量太大,今年已不接受投稿,心中颇为遗憾。
其它的三项指标,现在已经超额完成。第一本电子书出来之后,我跟沙加说我还在不停地写,沙加说那很好啊,可以连续出版。
现在,出电子书已经不可能了,但我没有放松自己。因为在简书这个大的平台上,我还可以更精彩的展现自己,毕竟,每个人的努力都不会被辜负。
上个月,简书运营扣弦跟我说,我的电子书《生命中不得不谈的情》,已经送交北京联合出版社做选题评估,不管结果如何,这让我添加了更多的动力。
眼看16年就要结束,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没完成,于是,我又申请了签约,希望能更上一个台阶。在几天的惴惴中,终于等来了消息,申请通过了,成了签约作者,这一年也算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
从元月份发现简书,就喜欢上它,很快注册并提笔写起来。从小诗,随笔,到七八千字的散文,一步一个脚印。对于拒稿,收入首页,进入热门,或上日报,精选,甚至偶尔一篇浏览量超低,早已可以等闲视之。
我从年尾回顾年初,年中,一路看来,我一直是进步的。现在我一直保持两天一更的频率,因为这样既可以让自己不那么焦躁疲累,也能够对读者负责。
毕竟,我的身后有一大家子人,他们的生与活与我密不可分。老的已不能稼穑,于陇亩细耕,少的尚刚入学堂门,无涉世之深。我犹如一叶浮萍,今日不知明日何处停顿,只能依靠笨拙的双手,勉为其难地将家庭苦撑。对于文字,我膜拜久已,在混沌红尘,我还没有十足的精力,奋不顾身。
再者,有些文字刚写出来,如同初生的婴儿,怎么看怎么爱,倘若相处一两天,它的缺点就暴露了。我对自己的文字虽然不能“披阅十载,增删五次”,起码也要保证披阅三几次,才可拿出来示人。
写到现在,每个礼拜总有两三篇或四篇上热门,尽管阅读量不高,我也欣喜。有的简友说我是热门专业户,我一笑置之,写了四十多万字呀,在简书算老人了,总归要有点拿得出手的东西。
有的简友说向我学习,然后看看我开始的文字,认为我有写作的天赋,因为我前面的文字的确不咋地,后面的文字又让他佩服。
我想,天赋对我来说,太奢侈了。倘若真有,它也是看我一直不停地写,一直不停地看,熬着夜绞尽脑汁,天可怜见的一点馈赠。
还有的简友说我的文字有刘亮程,莫言,汪曾祺的影子,更让我惶恐不已。他们这种善意的捧杀,让我如履薄冰,如同走在绝壁上。我不敢抬头,只能伏下身子更加努力。
其实我的文字真正得益于唐诗宋词和席慕蓉。年轻时,我对唐诗宋词如醉如痴,巴不得每一首都能背得住。现在,我的文字经常写着写着就朗朗上口,有了一种特殊的韵律。
对席慕蓉的文字,我更是佩服得不得了,一段段地抄,一篇篇地写,反反复复地阅读。她那种敏锐的心思,对一朵花,一片叶,一滴雨的感触,对一棵树,一幢老房子,一个故人的感恩,都深深地影响着我。
我像一个孩子,一直张着嘴,希望能吸收更多的营养,尽管很渺小,但我觉得自己在一点一点地成长。我对文学一直心存敬畏,总怕自己不经意的狂妄亵渎了它。我一直称自己写的玩意为文字,不是作品,更遑论文学,因为文学承载了太多的思想与道义,我根本不配。
对于别人一口一个老师,一口一个作家,我恨不得扒开地皮,嗖地一声钻进去。
我的世界不精彩却丰富,我的人生不炫丽却多姿。我一直用笔写着自己熟悉的人,物,景,情,他们并不伟大,却有血有肉,它们并不辉煌,却温暖鲜活。
走了很多路,干了很多活,流过很多泪,犯过很多错,但我一直认为世界待我不薄。因为我的每一次痛苦,欢欣,忧愁,惶惑,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经化作心底激越的歌。
我来到了简书,让我知道,有些事情你非得坚持,非得执着。哪怕天上没有星星,月亮早已坠落,你要相信,只需你稍微熬一下,挺一挺,黎明就会与你相约。
除了不停地看,不停地写,将背影留在身后,将脚步朝前挪,我没有别的决窍掌握。
当然写与看也要有针对性,一定要摸索出自己的长处,有针对性形成自己的风格,给自己贴上一个标签,不停地打磨,才能让亮处愈加地亮,遮住那些瑕疵。
12月,一年即将结束,一年又即将开始。在简书的三百多个日夜,我像一个婴孩,从蹒跚学步到摇摇晃晃地走,甚至想要奔跑。也许,我的心有多远,简书便能给我多远,关键看我能不能坚持,走出一个远远的未来。
我贴上一个标签,我多了一份努力的理由,我有些欣喜,但还是锁紧了眉头。
上海的雾霾太重,双手分不开,我就用眼刺穿它。我要抿住口,看清脚下,走出一条别人以为不能走的路。
我不贪心,也没有贪心的资格。如同农村那句土话,细伢吃红薯,吃一截剥一截,我只能摸索着,慢慢将这条路走下去。
嗨,我是别山举水,你能与我一起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