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过了沉闷的小长假,可以盼着拆线了!
早上查房的时候,说好今天拆线的,可是快11点了也就不见医生的人影,父亲大人担心患者太多,医生把给我拆线的事情给忘了,于是出去看看什么情况。结果他刚出去不久,就有医生来了,来拆线的是一位圆圆脸的女医生,个子不高,看着很和气,还戴着和我类似的红边眼镜。
本来说好,我拆线的时候父亲大人用手机录下来,等拆完了给我看(伤口在眉骨上,拆线的过程自然看到),同时也算是做个纪念,这下好了,医生来了,他还没有回来,又把手机留着病房,肯定是录不成了。
录不成也好,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事。记得好像参加高考的时候,父亲大人背着我偷偷地带着相机,准备在我进入考场和从考场出来的时候,偷拍我,哦不对,是抓拍,借此为我留下参加如此重要考试的见证,颇有一种“大爷到此一考”的豪迈感。照片是拍到了,但是冲印时,底片坏了,于是照片就没保住。为此,父亲大人可惜了好久,我反而非高兴,因为高考成绩非常糟糕,如此失败的经历,不记得也罢。
跑题了,拉回来继续。
医生先用剪刀间断了线头,之后,好像是拽着一头,硬生生把缝合伤口的线从皮肉间拽了出来,oh my god!这么疼!医生看我皱眉,于是解释道,拆线可没麻药,有点疼!什么叫有点疼!明明是非常疼啊!命苦的是,还得继续!还好父亲大人不在,从小到大,哪里遭过这种罪啊!圆脸医生是个实习医生,手法不甚娴熟,此刻非常理解,为什么大家看病都要找专家,找年资高的医生——因为遭罪的概率小啊!这里没有责怪圆脸医生的意思,拆完就不疼了,这样安慰自己。
等医生消完毒,留下一句“一定要让伤口暴露”的医嘱走后,我拿起手机,在前置摄像头中,第一次看到了眉骨伤口的全貌:伤口周围的皮肤由于碘伏的作用呈现明显的黄色,伤口凹陷下去,已经结痂,远看像一条黑色的线,拆线后留下很多小洞,边缘凸起,内里凹陷,可以看到粉红色的内部组织,就像衣服上的扣子掉了,抽掉线之后,留下空着的针眼。原来缝合伤口和缝合衣服上的破洞,大同小异。
等父亲大人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对着伤口自拍留念完毕,他对着我大呼可惜,去医生办公室没有找到主管大夫,和圆脸医生擦肩而过,却不知道,拆线的任务由她负责。
伤口实在太难看了,这时想起了,买回来就被搁置的雷朋,心想,带个墨镜别人就不盯着我看了,恩,不是近视镜也没有关系,放在我也不需要看清别人,只要遮住伤口就行。
等父亲送来午饭,顾不得吃饭,先把墨镜带上,还不错,从侧面,还能看到一部分伤口,但是正面看完美遮盖伤口,正好,正在热播的《太阳的后裔》中帅气的柳大尉同款!
车祸66天(十一)拆线和拆扣子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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