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驸马戴了绿帽子

  我是大雍朝的公主,身份尊贵,风华绝代。有一个疼爱我的夫君,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我的夫君养了外室,而我的儿子也被调包,那一刻,我恨意疯涨,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1.

  我与驸马杨玉泽已经成亲五年了,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直到今天,我从宫中回来,难得没有回公主府,想出门逛逛,来到了一个巷子。

  身边的丫鬟秋雨看见一个背影,有些意外,“公主,那个人……好像是驸马。”

  “嗯?”我顺着秋雨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是驸马。

  我正笑着想要上前,谁承想脂粉铺子里走出来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子,上来就挽着驸马的胳膊。

  两人走在大街上,杨玉泽揽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好不亲密。

  “这……公主……您看?”

  我怒火丛生,杨玉泽说得好听是娶了公主,身为驸马,实际上就是皇家的上门女婿,怎么有那个脸去养外室?

  “回府!”

  回到公主府,我便让人去查那女人的底细。

  手下人动作很快,不到两天就查出来那女人是什么人。

  原来我那好夫君在高中状元之前有一个未婚妻,两人感情甚深。

  而那女子便是杨玉泽的未婚妻苏小洛。

  苏小洛未婚先孕,被赶出家门。

  远赴京城,投奔杨玉泽。

  而那时,杨玉泽已经高中状元,父皇问他可有婚配,他说了没有。

  正因如此,父皇才会把我下嫁给他。

  那女子与我同一天生产。

  我的孩子早产近两个月,万幸的是孩子很健康,而她的孩子体弱多病,还不受她待见。

  那孩子唤杨玉泽父亲,杨玉泽竟然应下了。

  思及此处,我再联想到我的孩子平日与我不甚亲近的模样,不由得怀疑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

  “秋雨,让护卫将那外室子带过来,莫要声张。”

  “是!”

  而我则是唤来了杨文护,那是我与杨玉泽的儿子。

  2.

  一碗干净的清水就放在桌案上。

  几个亲近的下人都在,就连我的驸马也在。

  “公主,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兴师动众?护儿还在上学堂呢,竟让你给喊回来了。”杨玉泽言语间竟是不满。

  “怎么,怕我耽误了你儿子的学业?”我语气冰冷,心中早已种下怀疑的种子,此刻看杨文护也是无论如何都不顺眼。

  “公主这说的什么话?护儿不也是你的儿子吗?”

  “是不是我儿子,验过之后才知道。”

  杨玉泽的视线转向桌案上的那碗清水,原来那竟然是做滴血验亲用的吗?

  “你竟然怀疑护儿不是你的儿子?护儿如今都已经五岁(虚岁)了。你若执意滴血验亲,你让他以后如何自处?”

  杨文护脸上也净是不满。

  “娘,我可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儿子,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呢?这件事情如果传出去,那么就算我是你的亲生儿子,旁人也会质疑我的身份。”

  我一声冷哼,“如果你的身份不曾有假,本宫自有法子让你清白。”

  杨玉泽还想说什么,却被我制止。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公子取血?”我端坐在主位上,等待那一滴血落下后,秋雨将碗端到我面前。

  从我指尖刺下一滴血后,滴入碗中。

  我深吸一口气,向碗中望去,只见那两滴血各自扩散,却始终没有相融。

  我感觉到自己的天灵盖都快被怒火掀开了,一怒之下打翻了那只碗。

  “混账!”

  杨文护不明白碗里是什么情况,但是瞥见我这滔天怒火,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没一会儿便哭了起来。

  杨玉泽似乎已经想好了对策,“怎么可能?护儿,竟然不是我们的儿子?难不成是有人将我们的孩子调包了?”

  我心里还是抱有一丝期望,毕竟护儿是我真心疼爱到现在的。

  待情绪稍微平复,我叫人重新取了两碗水,不顾杨文护的哭喊,在两只碗里都滴入他的血液。

  “驸马,轮到你了。”我拉着杨玉泽的手,明显感觉到他有些退缩。

  在其中一只碗里滴入他的血液之后,那两滴血竟然诡异地融合在一起。

  或许,是之前的水有问题呢?

  我心里抱着一丝侥幸的想法,将我的血滴入到另一个碗里,结果还是让我大失所望。

  那两滴血,并不相融。

  这一次,我的心情诡异的平静。

  “换。”

  待下人又换了两碗干净的水后,杨玉泽勉强撑起一丝笑脸,“公主,许是这水有问题呢?”

  “整个公主府,都是本宫的下人。你说水有问题,莫不是说本宫刻意让人在水里动了手脚,目的就是不认自己的儿子?还是说本宫借着此水,诬陷你与他人有染?”

  “我不是这个意思。护儿的确是我们的儿子,不可能有假。公主与护儿的血液不相融,许是有别的原因?”

  这个男人,惯会颠倒黑白。

  真是长了一张巧嘴。

  3.

  等那两碗清水重新取来之后,我让人将那个孩子带上来。

  杨玉泽看见那孩子之后,瞳孔猛然收缩,这点细微的表情没能瞒过我的眼睛。

  那孩子一看见他,就唤道:“父亲。”

  我瞧着这孩子瘦弱的模样,心里一阵抽痛。

  他长得确实像杨玉泽,但是通身的气质,那是从骨子里散发的尊贵。

  这正是我们皇家人该有的气质。

  我鼻子有点酸,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

  “验。”

  那孩子见有人拉着他的手放血,也没有吭声,放完血后,又规规矩矩站在那里。

  同样的两碗水,两滴血。

  杨玉泽的手都在颤抖,眼珠子打转,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对策。

  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内,他能想出来什么对策?

  那孩子的血与杨玉泽的血相融。

  接下来轮到我了,我深吸一口气,将一滴血滴入碗中,看着那融合的血液,我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眼泪终于止不住落了下来。

  一个巴掌打在杨玉泽脸上,杨玉泽无从狡辩,立马跪在地上。

  杨文护哭喊着,抱着我的大腿:“娘!娘亲!你不要打爹爹!”

  面对杨文护,昔日的疼爱已经化作厌恶。

  “别叫我娘!你不是我的儿子!”

  我捂着酸疼的胸口,“来人!即日起,杨玉泽与杨文护禁足静心轩,没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连同那苏小洛,一同丢进去!”

  “是!”门外早已蓄势待发的护卫行动很快,顷刻间只剩下杨玉泽求饶的声音。

  “秋雨,吩咐下去,备下马车,我要带这孩子进宫。”

  “是。”

  4.

  我一脸疼爱地看着这孩子,身为公主,我第一次向除了父母之外的人俯下身子。

  我弯腰冲他招手,“孩子,过来。”

  那孩子倒也乖巧,走了过来,稚嫩的面孔出现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聪慧。

  皇家的孩子,向来早熟。

  他也继承了这一点。

  “您,是我的娘亲吗?”

  我一把抱住他,泣不成声,“我的儿子,是娘不好,竟不知你流落在外,错把那孽种当成自己的孩子!”

  他那双瘦弱的胳膊搂住我的背,“娘亲,儿很好。”

  其实我也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能接受我。

  去皇宫的路上,我才了解。

  原来苏小洛经常趁杨玉泽不在的时候打骂他,偶尔骂他是没人要的野种。

  所以他早就清楚,苏小洛极有可能不是他的亲娘。

  我恨极了苏小洛,心想:我待你儿子这么好,你却如此对待我的儿子。

  这个贱人,本宫绝对不会放过她。

  皇宫。

  我与亲儿子跪在地上,父皇从我口中得知了一切真相。

  他勃然大怒,“竖子!竟然如此对待朕的公主还有外孙!朕要他们人头落地!”

  我连忙说道:“父皇!儿臣想自己对付他,还请父皇应允。”

  “怎么,你舍不得了?”

  “不是。儿臣想着,就这么让他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好,那就依皇儿所言,由你自行处决。至于这孩子……以后他就是你一个人的孩子,归我赵姓,朕亲赐名,赵天佑。”

  我心中大喜,跪在叩首,“儿臣谢父皇隆恩!”

  天佑懂事,跪在地上,“谢皇上恩典!”

  “乖孩子,到朕边上来。”父皇眼中满是对天佑的怜惜。

  “是。”

  5.

  天佑的不卑不亢也让我感到惊喜。

  我像他这个年龄,一见到父皇,腿肚子都在打颤。

  “天佑,你既然已经回归皇家,朕准你唤朕皇爷爷,今后那杨玉泽也不是你父亲了,明白吗?”

  天佑有些犹豫,“可是父亲待我很好,只有苏……苏姨娘苛待我。”

  我本以为父皇会生气,谁知他却笑了。

  “哈哈哈!天佑果然有恭孝之心。不过身为皇家人,光有恭孝之心还不够,你要懂得明辨是非。天地君亲师,在公主府中,你的娘亲地位在你父亲之上,他理当恭顺,可是却继外室,至公主的面子于不顾。如此便是藐视皇家威严,他将你与那外室子调包,便是混淆皇室血脉,此为死罪。况且朕已经赐你赵姓,你便不是朕的外孙,而是皇孙,明白吗?”

  天佑跪在地上,“孙儿明白了。父亲原本罪不可赦,可是他待孙儿极好。是那苏小洛苛待孙儿,孙儿身为人子,纵然有君臣之法,却不能不尽人子之心。还请皇爷爷和娘亲给父亲留条活路。苏小洛苛待皇家子嗣,藐视皇威,理当重处。”

  我顿时觉得头都大了,天佑这孩子仁心仁德,恩怨分明,若是将杨玉泽弄死了,只怕他会因为我的心狠而疏远我这个母亲。

  罢了,从长计议。

  父皇并未生气,而是传召拟旨。

  “传朕旨意,昭婉公主之子赵天佑,系皇室宗孙,朕观此子仁心仁德,恭谨孝顺,今封为冠阳郡侯,食邑百户。另赐良田三十亩,绫罗绸缎十匹,黄金百两,祥云玉佩一对,玉如意一柄,钦此。”

  冠阳郡侯?

  我拉着天佑跪在地上,隆重谢恩。

  这是其他公主的孩子都没有的待遇。

  父皇的旨意一下,朝野震惊。

  毕竟谁也没有想到,驸马竟然如此大胆,连公主的儿子都敢调包。

  同时也震惊于父皇破例赐我儿子赵姓,且封了郡侯。

  我回到公主府,看着面容颓废的杨玉泽,心中却没有半点快感。

  只是为我自己的识人不清而感到悲哀。

  我目光转向苏小洛,一个恶毒的想法油然而生。

  他们被我带去了地牢,好几个容颜丑陋,散发着汗臭的男人已经等在那里。

  杨玉泽终于恐慌了,“不!赵欣柔!你到底要干什么!”

  苏小洛已经吓得魂不守舍,大气都不敢喘。

  “驸马,你就好好看着,本宫是如何对待你的情人的。”

  我转身离开,守在外面。

  里面苏小洛凄惨的叫声以及杨玉泽的苦苦哀求令我厌恶,同时心里终于升起一丝报复的畅快。

  “赵欣柔!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苏小洛如同泼妇的谩骂,让我明白,她无法抵抗,此刻已经就范了。

  我心中冷哼,倘若苏小洛真的是什么贞洁烈女,此刻就该咬舌自尽。

  不过是自己贪生怕死,如今平白受这委屈。

  她既然享受了五年不该属于她的富贵,就该承担她承受不起的后果。

  6.

  两个时辰后,下人们将里面都打扫干净,我才走了进去。

  他们二人看向我的目光几乎吃人。

  我望着苏小洛下身的血液,忍不住皱起眉,那帮人果真如此粗鲁?

  苏小洛此刻已经奄奄一息,只有那双眼睛依旧死死盯着我。

  “公主,这贱婢似乎是流产了。”嬷嬷在一旁提醒道。

  “哈哈哈哈!好啊!驸马,你居然又让这贱婢怀了身子!本宫素来待你不薄,你若直言外室有子,本宫怎会不让你们在一起?竟敢调换本宫的孩子,害得本宫白白替她养了几年野种!”

  “赵欣柔,你心如蛇蝎!调换孩子一事,我虽然有错,可是我对孩子一向很好,两个都是我儿子,我何曾亏待过顺平?你为何还要如此待我?”

  “顺平?不,怕是你还不知道吧?父皇已经下旨,杨顺平改赵姓,另赐名天佑,今后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又怎知我今日所为不是在为佑儿出气?这个贱人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如此作践我的儿子,她就该有这个下场。至于你,若不是佑儿为你求情,今日这般享受,合该有你一份。”

  驸马跪在我的面前,“公主,我求你,护儿还小,念在他叫过你几年娘亲的份上,留他一命。”

  护儿……

  我确实无法对他下手。

  不管我有多恨杨玉泽还有苏小洛,可是护儿是无辜的,在此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亲娘其实是个外室。

  “本宫还没有恨到对一个孩子下手。”

  而且是自己养了几年的孩子。

  许是他知道我肯放过那个外室子,便松懈下来。

  我斜眼望着苏小洛,看着她几乎断气,连忙让人去传太医。

  就这么让她死了,可难消我心头恨意。

  苏小洛眼中的绝望没能瞒过我的眼睛。

  她被我救活了,身上的伤好差不多后,那些面貌丑陋的男人再一次聚集在地牢。

  杨玉泽已经麻木了,甚至不再为苏小洛求情。

  在他眼里,苏小洛已经不干净了。

  7.

  数月之后,苏小洛被诊出怀有身孕,我这才将杨玉泽捞出地牢。

  我再问他:“你还爱苏小洛吗?”

  杨玉泽眼底满是厌恶,“臣对公主,已是情深入骨,至于苏小洛,便让她过去吧。”

  我佯装微笑的外表下,实则满是冰冷。

  若不是佑儿拦着,我早就杀了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了。

  为他生下孩子,甚至流掉一个孩子的女人,那是他曾爱过的女人,如今也可以轻易抛弃。

  呵!

  直到这天,他看见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站在我身边,他问道:“公主,他是谁?”

  我浅笑着,“他啊,是你的兄弟呢。”

  男子行了个半礼,“小弟教坊司楚洋,见过驸马爷。”

  杨玉泽眼睛几乎喷火,“公主可是要效仿前朝公主,豢养面首?!”

  我望着杨玉泽气到通红的脸,盈盈一笑,“本宫本府里,最大的面首不就是你吗?驸马,你因本宫而食禄,是本宫养了你,你与他们有何区别?不过是,你更名正言顺罢了。”

  杨玉泽气得挥袖离开,楚洋一脸担忧,“公主,他毕竟是驸马……”

  “很快就不是了。”

  算算日子,苏小洛也该有四个月了,应该可以接客了吧。

  又是熟悉的人,苏小洛几乎崩溃,她哭喊着:“公主!是杨玉泽!他提议调换孩子的!是他!他说要让文护继承公主府,还说要在你饭菜里下毒!”

  我在地牢大门外听到这话,立刻遣散那些闲人,问个前因后果。

  苏小洛泣不成声。

  “杨玉泽只有一个老母,常年卧病在床,不能给予他半点帮助。他说要娶我,离家之前与我进行鱼水之欢,还说一定娶我过门,让我照顾他娘。我怀有身孕,家里已经容不下我了,这才来投奔他。生下孩子后,他提议调换孩子,为了对得上生辰,他给你下了催产的药。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这才与他合谋!公主,这一切都是他主使的!公主明鉴!求公主放过我!”

  我听了这话,顾不得求证,只怕最近的饭菜都被下了毒。

  连忙召集太医,果然中毒了。

  好在发现及时,这些毒还能清理。

  我对杨玉泽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

  将此事上报大理寺,另起休书,休弃杨玉泽。

  此刻,我已经没有了折磨他们的心思。

  将苏小洛一同送进大理寺后,我开始考虑杨文护的事情。

  到底是养在身边的,跟亲生母亲不亲近。

  我叹了口气,“秋雨,本宫记得,云华郡主膝下无子,问她可愿要文护?”

  杨文护最终过继给了云华郡主。

  大理寺那些见风使舵的人,早已将杨玉泽折磨的不成人样。

  杨玉泽先行问斩。

  待苏小洛生下孩子,她也迎来了人生的末路。

  毕竟,她犯的是死罪。

  刑场上,苏小洛看向我的眼神我终生难忘。

  绝望与释然,却再也没了当初的恨意。

  “公主,我果真罪该万死吗?”

  令箭下地,刀落,命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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