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个男人教成熟 25 | 游泳认识了雪晴
找了几天工作,累得西安如喘大气的驴一样。想不到都中秋了,深圳的天气却比西安的夏天还让人难以忍受,特别让他受不了的是这里空气中的湿度大,整个城市像一个桑拿屋,走几步路,衣服就湿透了,贴在身上,散发着一身臭汗味,很狼狈。
一时去无定处,他心里就开始怀疑自己在深圳这个聚集全国精英的人才渊薮,除了会点人人都懂的英语还有一点经验加苦力的进出口知识,还有什么能力可以被这里挣钱红了眼的老板们利用来榨取剩余价值时顺便给他一点赏赐,心绪就越发灰暗。
他很想赶快买个手机,找工作方便,总让高射炮转告应聘消息也不是个事。但来时带的钱已花得差不多了,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工作;在高射炮那寄人篱下总不是长久之计,人家也有女朋友,很不方便。
唯一让他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值得安慰的就是还有雅美,雅美是他生活的方向。但雅美和同事在一块合住,他又住在高射炮那里,相距甚远,俩人见面很不方便,或者只能在外面见面。这让他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个被生活和居住地抛弃的流浪汉,无依无靠,很懊丧。以前出差各地,他虽是个过客,但仍感觉背后有公司,有客户,仍然有类主人的感觉,仍然是个自信的人。现在,他什么都没有。
雅美总鼓励他,不是打电话,就是和他见面。
但见了面,他还是能明显地感到雅美总是在他和丁两个人之间的犹豫不定。雅美也承认,一会和西安呆在一起就觉得西安好,一会和丁呆在一起又觉得丁好,让她左右为难。
他感到很郁闷,连想和雅美做爱的野心也死得干干净净。
高射炮见他满目愁云闷闷不乐,刚好女友静的公司组织去了桂林旅游,就开车带着他去小梅沙散心。
俩人在海里游了一会泳,就坐在沙滩上,一边听着涛声,一边观赏着身边各式泳装包裹下玲珑剔透的靓女们。
西安看见不远处有两个年龄不大、留着齐耳短发的靓女拿着游泳圈在岸边浅水处游,其中一个个子挺高,身材不错,就指给高射炮看,说:“这个瘦点的不错吧?”
高射炮说:“不错,有1米67;那个有1米63。俩都是新手,要不要试试?”
他问:“怎么试?”
高射炮说:“你在西安冬泳都没马达,教教俩学生还不行?哈哈。”
他面露难色,说:“不认识,不好意思吧?要被人家顶回来,多没面子。”
高射炮说:“有啥不好意思的,这是深圳,又不是西安,女娃都想得开得很。再说,你是在帮她,又不是强奸她。不行就不帮了,你吃啥亏?!”
他说:“那好。一人一个,我负责那个高的,我喜欢高的。”
高射炮骂道:“怂人,还没到手就想着分赃。”
俩人就过去。
两个女孩果然没有拒绝,倒真把他俩当教练了,学得很认真,游得也很开心。高射炮和西安都不是省油的灯,打着帮扶的旗号,板着平静的脸色手却有意无意地碰了几次女孩发育刚好的乳房,果然感到小女孩的乳房很结实、很挺,皮肤也很细腻很嫩。
游累了,高射炮就请两个女孩吃饭。两个女孩商量了一下就愉快地答应了。
饭桌上,高个子女孩告诉西安,她叫雪晴,21岁,是家里的独女,家是湖北鄂州市的,在武汉读了个大专,学的经济专业,正在广州中山大学进修本科,今天带同学来深圳玩,汇报完了,又问他的情况。
西安看清了雪晴,觉得她眼神里有一种冷冷的美,面容姣好,很耐看,身材和皮肤更吸引他,心里就有了几分波动;但是,他心里却从来瞧不起小城市的人,认为这些人没有大城市的积淀和视野,不由对雪晴有了几分轻视,就没有必要掩饰自己的弱项,轻描淡写地说了自己学的是外贸,刚来深圳,正在找工作。
雪晴眼睛一亮,对他说:“外贸?我就是做外贸的,刚辞职。我原来在的那个公司人手不够,正招人呢。老板对我还可以,我给老板推荐一下你。”
他觉得女孩是客气,没当回事,但出于礼貌,就平淡地问:“你们公司在哪里?”
雪晴说:“在国贸大厦,就是邓小平九二年南巡时登上去瞭望香港的那个楼。”
他立刻来了精神,想,如果能去那个地方在雅美面前会很有面子,和那个丁也有了比拼叫阵的机会,就又问:“你们公司是国营的还是私营的?有多少人?”
雪晴笑起来,说:“什么国营私营的,现在深圳有几家国营的?你真是刚从内地来。”又说,“我们是私营公司,老板是福建人。公司挺大的,有二十多人。”
他暗笑:二十多人只比自己以前的两个部门大,算什么大。但今非昔比,那又不是他自己个人的公司,有什么骄傲的。这里是深圳,来了就要适应新的生存环境和这里的游戏规矩。他就红着脸说:“那拜托你了。回头事成了,请你吃饭。”心里却觉得求个女孩实在丢人。他以前一直认为,问女人借钱或求女人办事是无能的表现,不是个男人。想不到自己现在竟沦落到这个曾被自己鄙视的境地,实在心酸。
雪晴笑着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