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遍遍敲打着树叶,那早已枯黄的叶片,仿佛再也耐不住它的摧残,终是飘飘洒洒的落了下来。看着身旁颤颤巍巍的父亲,斑白的发丝早已与实际的年龄,不再相符,只有那脸上不时凸显的皱纹试说着,我还年轻。
慢慢的走过了黄绿交接的马路,身旁不时错动的人群,告知我,时间并没有静止。白色的瓷砖反射着清晨的第一缕光线,远处还没有离去的鸟儿,不舍的像我们告别着,随即继续着它的路程。
蹬着一节节的山峰,手臂不时的用着力气,向着病房走去。一如既往的白色,突兀的站立着俩个不搭的色调,随着一丝红色液体的流出,勾勒出了生命的绚烂,我知道这又是一次针管与肉体的碰撞。隔壁不合时宜的问询,打破了一样沉默的彼此。熟练的拉开抽屉,取出一粒粒粉末的结合体,顺着水,发散在身体的每个角落。掏出一支烟,走出病房,看着一样颤颤巍巍的他们,缓缓的吐出了一缕烟雾,飘落在眼前久久未曾离去。
远方关怀的电波,一声声的流进脑海里,随着音量的起伏,跳动着他们的生命,向着我们传递着“一切都好”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