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州回来后,房间里的窗帘就没有拉开过。本就背阴的房间更加冷嗖嗖。实在搞不懂当初盖房子的人为何把这间房安置在这,也许当时是夏天吧。
在家的这几天,我把小金鱼照顾的很好,很过分的是,小金总是在我给它换水的时候装死,一动不动,肚皮朝上。我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研究它为何要这样做,于是随它去了。
更多的时间,我都在睡觉。昏暗的房间总是让人昏昏欲睡。加上房间的灯不是很亮,索性去买了手电筒。卖东西的老板娘问及原因,我打趣道,我的房间像个鬼屋,不买手电筒都看不清。老板娘连忙阻止我的话,这孩子,这可不能瞎说。我嘿嘿傻笑了两声,便拿着手电筒回家了。
像很多心思敏感的人一样,喜欢在昏暗的空间里创作,没有台灯,手电也就将就了。其实说的夸张了些,我哪里是一个作家,只是灵感来了的时候写点东西,并不强迫自己必须像完成任务那样定点交出作品。大概像我这种人,也是成不了什么大器的。因为要想成大器,岂能事事遂心。我这样随心所欲,随遇而安,怕是早就被老板炒了鱿鱼罢。
现在,又置于这样的房间内,惨淡的灯光总是让我嗅不出半点希望的味道。窗外,陆续传来烟火声,不至于太冷清。却还是不想拉开窗帘,窗外,其实是一片树林。至于原因,也无其他,无非是不想见到一片光秃秃的树干,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拒绝见到一切让人感到绝望的事物,且希望所有的事物都充满活力。或许想法天真了点,但毕竟每件事都有峰回路转的余地不是么?
就像陆游在《游山西村》里说: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雪莱在《西风颂》里念叨: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穿过夏季的海滩、寒冬的风雪和秋季的木栅栏,春天的嫩绿终将铺满大地,在绝地发芽,开花,然后迸发,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