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七夕节,不只有虐狗大片,陪伴你的还有音乐与诗行……
今天为大家带来的是并非那一段千百年来流传于民间的感人故事。而是真情背后那份默默无望的古人深情……
一起来细听许嵩的才情。
据说,许嵩的创作灵感来源于这首诗。
《苏武与李陵诗四首》(其二)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
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
握手一长叹,泪为生别滋。
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雨掸霜叶掸落一地过往
云遮秋雁 遮住十载月光
我推开窗 满手回忆沙沙作响
枕簟凉 残烛晃 人惆怅
秋夜,凉。
西风呼啸,窗外的雨打着园中的蕉叶,“嗒嗒”作响。又是一度秋了,蕉叶上掸落的雨水提醒着时光的更迭。天边的云早就退却了彩妆,蒙上了一身的尘埃,黑压压地在天边流浪,似乎是在为迷失的秋雁深深叹息。
我推开已经泛黄了的纸窗,窗外的风吹动着窗纸沙沙作响,就像是要敲开满目的回忆。
枕簟在室里散发着一室的寒气,烧了一半的红烛在室内摇晃着,摇曳了一室的烛光。
明天就是苏武即将离开我的日子了,站在窗前,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更迭。
桀骜不驯的胡人公主,越于马上,驰骋在苍茫辽阔的大草原上。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那是无拘无束的青春时光。
蓝蓝的天空,静静的湖水,青青的草原,悠闲的羊群。
“一晃已经十二年了,我知道你始终没有忘记大汉,没有忘记你在大汉的妻。即使李陵说,你的妻子已经背弃了你们的誓言改嫁,你仍然爱着她。
西风不解风情地继续吹拂,吹皱了窗纸,手上拂过的冷意,穿透双手,直入骨血。
我静静地走到桌前,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你整理远行的包袱。再解开的那一瞬间,一封老旧泛黄的信笺映入眼帘。记得那是你几年前得到的一封信笺,和你的汉妻改嫁的消息一并传来。
我至今犹记得,那日你怅然若失的样子,你似乎一个人在塞北的湖畔走了好久好久,回来时已入深夜。
那一夜也像今晚这般,秋风吹拂,吹着窗纸沙沙作响,我只听到“咚咚”的敲门声伴随着闷闷的雨声一并袭来,我慌张地去开门,却看到你颓然地站在门前,雨水顺着你的发丝打落在眉毛、脸颊、鼻尖,那一晚你似乎留了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是你们汉人常说的一句话。可是,那一晚,你的脸上分明写满纵横的水纹。
“渴饮月窟冰,饥餐天上雪”。十年持汉节的艰苦岁月,我都没有见到你这般模样。
离愁别恨 是心的溃疡
戴月披星 是你在流浪
你推开窗 花灯随烟波铺江上
露水凉 老船晃 人惆怅
又是一年元宵节,返汉的路程已经行了一半。秋深露重是否也掩不去你归程的喜悦?
花灯在江上悠悠地漂浮,江上烟波浩渺,让人的视线模糊,辨不清你的方向。
秋,是一个透着阵阵寒意的季节。
一条不知从何处飘来的老船,在江面上晃晃悠悠的浮动,江上的雾气深重,想看清楚那个来自远方的撑船人,却是什么也看不真切。
不知你已经到了何地?
看着那条漂浮在江上的老船,我的思绪似乎也随着它一同摇摆着。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雨,吹动着海棠的枝桠摇摇晃晃。
你知道么?今天通国问我爹爹什么时候回来?看着他年幼的眼神,我委实不忍对他说出我内心的真正想法。
苏武,不知今生我们是否还会相见呢?
有时候,我想我当时一意孤行地要和你在一起,是不是对的?我开始失望,开始质疑。又是一年元宵节,返汉的路程已经行了一半。秋深露重是否也掩不去你归程的喜悦?
花灯在江上悠悠地漂浮,江上烟波浩渺,让人的视线模糊,辨不清你方向。
秋,是一个透着阵阵寒意的季节。
一条不知从何处飘来的老船,在江面上晃晃悠悠的浮动,江上的雾气深重,想看清楚那个来自远方的撑船人,却是什么也看不真切。
不知你已经到了何地?
看着那条漂浮在江上的老船,我的思绪似乎也随着它一同摇摆着。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雨,吹动着海棠的枝桠摇摇晃晃。
你知道么?今天通国问我爹爹什么时候回来?看着他年幼的眼神,我委实不忍对他说出我内心的真正想法。
苏武,不知今生我们是否还会相见呢?
有时候,我想我当时一意孤行地要和你在一起,是不是对的?我开始失望,开始质疑。
弹指一挥间 你竟已遥远
沧海成荒野 真情永不灭
弹指一挥间 红尘已缈远
青丝蘸白雪 来路生云烟
星河流转,年轮偷改。
又是十载光阴飞渡。悠悠岁月,不过弹指一挥间。
年年岁岁的靠在窗边,近些年来,许多的过往,与你的初遇、相识,反反复复地在我脑中更迭。
这些年,不知你在大汉过的可好?
十年的光阴已将我的一头黑发染出了大片斑白。
今夜的星辰,就像那无数个夜晚,我坐在草原上听你吹箫的那夜星辰。
贝加尔湖畔的夜空总是那样的纯净而又璀璨。羊群们已经被你驱赶归家,我耍赖地坐在你的对面。
你只是兀自做着你的事,并不理会我。我看到你从怀中掏出一把玉萧,在月色下泛着幽幽地白光,衬着你清冷消瘦的面庞。
萧声和着夜风荡开,那种若即若离的声响如同远方的呼唤,缕缕绕过耳畔。我不知道,是否是那样的萧声打动了我?
之后,我竟然不可思议地去求单于赐婚,哪怕知道你那时已有妻室,心有所属。
年轻时,总觉得所有的事情都简单容易。以为想办法用自己的方式让你笑,便可以留住你。以为只要你不回汉朝,你就不会再记得你的妻。而只要不再记得你的妻,你会汉朝的决心便会渐渐淡了。
可是那么多年过去了,我仍是没能让你真正开怀地笑;我仍是没能让你忘记你的妻;我也终是没能阻止你回大汉。
你走后的那段时光里,我责怪过你自私,恨过你无情。可是这段漫长的光阴却也让我有足够的时光去站在你的角度考虑问题。
你的心太大,装的是国家。却不知我的心里,不过只能承载有你的一个家。
这十年光阴过去,我慢慢发现,原来很多往事在事实面前竟是这样的不堪一击。
纵观这历史的浩浩烟尘,究竟有几人会被真正记得?又有几情会被真正缅怀?
在弹指一挥的时间面前,你,我,或许也不过是浩浩河汉的一粒星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