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呆看着棉被卷,过了好大一会心情平稳了,又从旁边捡了一根粗一点的胡杨木棍。
走到跟前使劲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的看了一下,确认的确不是眼花,被卷里面真的是具尸体。
心理感觉到的失落和沮丧到了最低点,生死相隔这么近距离接触,太脆弱了。
死者为大,也是不想对视觉冲击太大,在心里留下阴影,看到的只是后脑勺部分,后背的衣服应该是血印透了。
衣服也是破烂不堪,血印有深有浅,感觉生前受过伤的样子。
我用木棍把挑开的被子盖住头,在挑被子的时候夹层掉下来一个小本子,是当年很普遍用的小电话号码本。
我捡起掉在地上的电话号码本,翻开第一页第一行,舅舅和一行电话号码数字,后面的电话不是很多两三页的样子。
这是一个重要证据,心理想着如果出去要先联系一下他的家人,嘴里说着安息吧,我出去以后会通知一下你的家人。
风吹散了他周围的沙子,已经埋不住了,快速返回住处,拿来铁锹往下深挖了几尺。
已经卷好的被卷,在铁锹挖出最后的支点后一下落到挖好的坑里,入土为安不相识的哥们只能帮到你这里了。
埋的时候里面树了一根很粗的胡杨木,上面刻上了他舅舅的电话号码。
回到住处详细的看了电话本,本皮套的里面有一张银行卡,背面的皮里面一张身份证。
送给养的司机师傅如期又一次进来了,我和他说了这次经历,他反应很平淡,表示这里面这样的事太多了不要多事。
后面出来了,我第一件事就是给他的舅舅打了个电话,这个电话使这个事永远尘封起来变成了未解的谜团……
刘小南 出书训练营第十七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