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每个人都很开心的party上,不言不语,就算是正中央的位置,最大的作用也不过是递话筒和酒瓶。包厢里的灯光五颜六色晃的人眼花缭乱,略喝几杯微醺后瘫软在卡座里,无神地目视前方,不争不抢,最瞩目的位置却拥有最冷淡的气氛。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拖着疲惫的身躯蹒跚在公路上,黄灿的路灯和歌厅没什么两样,就刚好能照亮着那孤孤单单的身影,不断拉长,然后扭曲。
以强颜欢笑对待每个人,淡淡的情绪包含伤感,透着亲切的疏离感。无碍的接下所有有意无意的冷嘲热讽,偶尔以同样的方式回以调侃,却被扣上恶毒的标签。别人以玩笑的形式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揭开内心深处的伤疤,无视着血肉模糊,自以为手段高明的强调为以毒攻毒,当被伤疤下的恶臭熏的泪流满面时,又说是被你影响,厌恶的嘴脸一览无遗,好似天生你们的距离就本该如此陌生,没想到的是心寒才是潜移默化的。
继续假装一切安好,内心烂如腐朽,侵蚀着脑海,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慢慢同化,如行尸走肉般不再有任何情感,不再有任何思绪。无聊如我,无聊如你,无聊如我们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