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总像一个莽撞天真的孩子,在最狼狈的时候跑来。而我如同皇帝的新衣里自傲的帝王,不肯承认这个事实。
无论如何得挣扎着起来泡一杯药,凉的水兑苦的药,有一种沉默的阴影。
大概是最缺爱的时候,讲爱这个字挺不好意思的,离我实在太遥远,但我此刻之前无比清晰的做了一个梦,是我很幸福的梦,以至于不得不来舔舐几口留下来的甜美汁液。
是妈妈煮红薯给我和妹妹吃,我们围着火炉,戳开煮熟的红薯的外皮,发现了一只土豆混入其中,大家都很吃惊,于是妈妈笑着说说,“可以吃的,营养也很好”,大家都一边吃一边笑着。
不尽人意的荒诞,但在我心里这或许是完整的幸福。
有过下大雪的时候,室外如同挽歌里的场景。室内,确是一家人围着火炉坐在一起,不点灯,红红的炉火的光映照在脸上,那是多年前的事了。一切都年轻,迟暮远在天际,我还不懂死亡。拨着火,断断续续的谈话,内容记不清,家长里短之类的吧。妈妈拥有对我的绝对权,爸爸还是心中不倒的帝王。
然后就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