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说,不要考虑明天,就这样盲目在还充斥吸引力的心球旋转,若次日,我们见不到彼此,亦不要担心,只是我们中某一个离心而去了,想必不会再回来,务必照顾好自己。
她咬着牙同意了,可是嘴里还嘀咕着,“干嘛这么吓唬我,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而我更不会离开你啊。”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有一种坚定的色泽,一种我以前看到就忍不住陷入的魔力,但经受的多了,也就不受迷惑了。
我对她说,“我想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能说的情话都说给你听。”
她茫然地看着我。
傻妞,同样的话,现在说是甜蜜或肉麻,明天兴许就成恶心与反胃了。
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呢,我们连今天都不能把握。至于昨日,亲爱的,那不是恋旧,是受制于过去的畏缩。
“我听过一首歌,旋律依旧能在脑海复刻,只不过歌词已经淡忘了。我可以哼给你听,如果你恰巧能听音识曲,我就把这首歌练好,下次唱给你听。”我蛊惑她。
她果然已经跃跃欲试,说“那还不快唱。”
于是我哼了一首昨天在她歌单上看到的我单曲循环过的歌。
她得意地要我在她不久后的生日晚会上唱给她。
我被她拉着看了那夜的流星雨,可是流星那么快,我哪有时间许愿,看到她认真捧手闭着眸眼呆萌的模样,我拿出手机给她拍了个俏皮的特写。
她说,三个愿望都与我有关,我笑着抚摸她的长发,说,“那第二个替我,第三个属于我们两个。”
“好好好。你个懒蛋。”
逛累了街在咖啡厅歇脚,随便点了就开始打量周遭,她对我说,“你看还有人在这玩电脑也是奇葩。”
我忍不住一笑,在她耳边说,“你仔细再看看谁才是奇葩。”
她视线转了个遍才发现零散不多的人,似乎都在电脑面前聚精会神。
“真见鬼,还是换个地吧,好别扭。”
“好担心以后当我们考虑结婚的时候,我爸妈会是什么态度。”她趴在我的肩膀上慵懒地念叨,突然转过头对我说,“我决定了,我爸交给我,我妈就你自求多福吧,嘿嘿。”
“那还是算了吧,丈母娘最可怕了,昨天头条还惊现最强丈母娘,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我撇嘴。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生米煮成熟饭呗。”
“你不要脸。”
我一直都以为
会是我先疲倦,
或者她先乏味。
答案是我错了。
那天凌晨,我收拾好行李打算离去时候,我走进她房间,想要把答应给她的歌献给她,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
by ye
果然听歌写的东西关掉歌再看就没节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