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修的卖油翁告诉我们，熟能生巧，习惯的力量是很大的。但是另外一方面又告诉我们，按着习惯做事，一年的经验用了几十年，很傻很天真，某种程度上来说，卖油翁就是一个初级程序员。
庄子的庖丁解牛就深刻得多。庖丁头脑中是有一头理念中的牛，在解牛的过程中，可以游刃有余。拥有柏拉图理念的庖丁就是一个高级程序员。
很多时候，我们学不懂一些知识，技能，只是头脑中少了一头牛，一头理念中的牛。对于程序员来说，这头牛可以是图灵机。有了理念中的牛，训练自己的技能，才可以高效学习。
人是靠着想象一起协作，生存。很大程度上，想象的世界，或者说理念中的世界，比看得见摸得着的要真实很多，毕竟眼睛的能力太局限了。换个角度想，我们是按照我们头脑中的，想象中的协作模型在行动，做事。所以构建协作模型，是多么重要。
所以我们可以得到一个路径，构建协作模型 => 刻意练习 => 获得技能。那么，是不是随便一个人，按照这个路径学习，都可以更高效获取技能？当然不是。如果是一个人头脑是空白的，那是无法教育的。对于这个路径，可能悟性更重要，也就体悟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