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参加公司公益护齿的活动，牙医诊所的医生说我右上智齿龋化比较严重，必须得拔了。于是早起了好几天抢到了上海九院的口腔科预约号，今天下午请好假，早早交完费去候诊了。
先说人，九院不亏是上海口腔科的一哥，口腔外科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候诊的座位根本不够用，很多人就地蹲着或者坐着，也有靠在墙上的。坐着的人就好似打仗得了胜利，悠哉悠哉，喜气洋洋的在扒拉手机。站着、蹲着的人一边看着手机，一边用眼角余光扫描候诊座位，但凡有一个人屁股挪了下，都会吸引来很多人的目光。我等了半个小时，好容易等来一个座位，本想去一趟厕所的，硬生生憋着了。快到我的号时，我起身，还没走出一步，刚才我坐的位置已经易主。
再说拔牙的过程，九院南院普通门诊有两个诊室，一号诊室和二号诊室。我去的是二号诊室，为我治疗的是两个年轻的丫头（或许经验很丰富，反正看起来很年轻），就叫做甲医生和乙医生。首先坐着的甲医生问了常规的几个问题，之前有没有拔过牙？对药物过敏吗？有什么症状？之前有拍过牙的x光片吗？问完后，就让我躺着，乙医生开始拿着观牙镜诊视我的牙齿。说还有三个智齿，这次拔哪边？我问：“能一次把三个智齿都拔了吗？”。乙医生答：“不能，两边都拔没办法吃饭了，只能一边一边来”。那我只能先把右上的比较严重的智齿先拔了。乙医生一边诊断，一边给甲医生说，可能我的上牙比较周正，也没要求我拍片，直接开始拔。乙医生很温柔，打麻药前还给我说，有点疼，克服下。开始拔的时候，乙医生手法也比较轻，我的牙可能比较坚强，乙医生试了几次都没拔下来，最后轻声给我说，我要用钳子了，我眨眨眼表示同意。钳子还是好使，折腾了两下，我的智齿就拔下来了。拔完，咬着消毒棉，缴费，取药，总共等了半小时，吐出口里的消毒棉和血水。
看着略有肿胀的牙龈和脸，我知道今天拔完牙了。
远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