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中枇杷树,吾妻当年手植,今已亭亭如盖矣。——《项脊轩志》
多次在网上看到此类评论,突感,于是小编在此缀文一篇。
这篇课文多是在高中所学习的,年少多存高远志,却忽眼前景。当时学过之后未能感到泪潸之处,或是因少年无知,未经人事。并未情感之共鸣。今时多在网上所浏览,每读一次,心而同感一分。或许一部分原因是暗叹年少不惜时,顾远而忽当下,多少千古文墨指尖划走,或许另一部分原因是想到了一位故人,一件旧物,或是陪伴你多个年月的它。思念一词,无所谓人,无所谓物。及物而景,及景而情。虽许多人将不因外界变化而使之影响到自己,视为一种境界,但作为一名“社会人”,又怎能不因外物而动心。每每想起庭中之树,心中所念却独唯一人,每每想起包弟小狗,“连我自己也在受解剖。”或许淡忘也是一种幸福,但或许有一个念想会有另一种滋味。不叹新进之侣燕尔尔,唯恋步履蹒跚两白翁。
“小时候,不明白夕阳之下独坐的老人,如今……”或许正是这落日的余晖,勾起这些老人那一心底残存的余情,幼时不懂,今时已解却不再年少。适逢回忆,却多了一位夕阳老人。身临其境之感,此时的你是应该喜还是会忧?只可谓“初听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当他存在,且一直围绕着你时,你不以为然;当他突然消失的时候,你仍不以为然;当一切只剩下回忆时,才渐渐发觉,原来路人纷纷,却无一人在为我驻足;余音缭绕,却再无熟悉的律弦。这时,或许曾经那不起眼的物件竟成了千金难求的珍品,熟悉的声音只能夹杂在淡黄的回忆中,在梦中相会的念想始终绕在心尖,然少能入愿;突如其来的那抹梦境,却成为下半夜难难入睡的根源,于是你打开了那无数次想开却又不敢开的相册,回想起了那渐淡的声音。
最终,夹杂在嘀嗒声中的你又迎来了一个新的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