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吹过,挂着的窗帘随之飘动,想起冬天这个词,这个季节来了吗。
站在窗前,看不远处,高高低低的楼房都站在那里,一语不发,沉默的对望着,天空这个时候失去了淡蓝的色彩,早上看见透过玻璃强烈的照射过来到地面上的阳光,那泛出的光亮让我想起神降临的白光,有些恍然,有些暖暖。
放在桌子上的书,已经没有翻阅的兴趣了,虽然书香,但已不雅,在恣意的酣睡里做一个美梦多好,在天荒和地老里,人生多像是一个飘忽的梦境,为了那怕是一个纤微的希望,我们付出全部的勇气出入那个梦境。
在这个城市,不由自主走在庞大的人流里,有同事的来去,有陌生人的来去 ,有朋友的来去,爱情也是走来走去的。穿越在称之为社会的容器里,许多人沉浮不定。漂浮或是永沉、迷惘也好、清醒也好、投入也好、结束也好、世间乱象不堪语,人谁不是陀螺,谁又不是被名利责任抽打着不由自主的旋转。
记忆里在课堂上偷偷在纸上涂鸦的快乐,如今被现实随意涂鸦,而且毫无征兆。小时候总是会哭,哭了是因为身体病疼或是摔痛,现在没病没摔着心里在痛。妈妈从来没有告诉我答案,我却想象出在我手中牵出的那个气球,飘来飘去的幸福,被飞翔的青鸟琢破了
所有的音乐都有休止,所有的童话都有结局,但是时间老人安排却从来没有休止过,也没有结局,孩子的笑容,年轻的身影,壮年的风采,老年的慈祥,人间代谢如流水,真正寂寞的是时间老人,没有人陪着它走向恒古,春天去看桃花,夏天去看荷花,秋天去看菊花,冬天去看雪花,四季流转似我心,真正的天地即我心,我心即天地。
目送归鸿,手挥五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