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庞文钊
庞文钊一边寻思着自己的怪状况,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怎不由控制地和那人说了这么多话,一边思考着。太阳西下,庞文钊正思考着自己的怪异,却忘了赶牛回家的事。自己却不由自主地说:“庞文钊,天快黑了,该赶牛回家了。”,庞文钊,才醒悟到天已快黑了,便赶着牛回家了。
晚上吃饭,庞文钊便讲起了今天放牛所遇之事。家人只觉得他是在胡说,不大在意。
然而流芳儿,便已经在自己的思想中构思怎样去教导庞文钊了,庞文钊也将会慢慢变得异常起来。第二天庞文钊起床,揉揉眼睛,只身不由己地说:“庞文钊,你从今以后要接受天国神奇大学地教化了哦!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庞文钊怎自己说起这话来了,真是怪了,自己正纳闷了。便去洗漱了,漱口不竟竟然吞了一口牙膏泡沫,感觉颇不好受。吃过饭,没什么事可做的,便随便走走看看那些娱乐卖店处,自己没能参加打麻将,便在一边看。看也罢,自己本不喜欢讲,不想透露别人的牌张的,不喜欢多嘴的,可是自己却不由控制一般地说了“上个四条,就跳牌了”,正坐着被看的是三妹,听庞文钊如此讲(其实是流芳儿思想发出人体指令的,以后的异常之状都皆是流芳儿发的思想指令),三妹先前还只是应“是呀。”可是接着便是说“碰个五筒就跳牌了呀”,三妹听了开始有点不高兴了,因为这样说出来了,别人知道她要碰五筒就可以跳牌了,别人会不打五筒出来的,但三妹觉得有点不高兴也罢了。可是又一盘,庞文钊又说了起来:“碰个七条,就跳牌了,牌真好哦。”三妹便开始劝起来,叫他别说他的牌。庞文钊却不知怎么回答好,因为自己身不由己地说的,也不是出于自己本意,是奇怪事来的,只说下次不说了。可是又一盘,庞文钊又开始了,说:“这盘跳这一四七万,自摸定了的哦!”三妹不竟生气,劝道:“叫你不要说我的牌!”庞文钊只道谦着。又一盘,庞文钊又来了:“碰个六条又跳牌了,棒牌呀!”三妹不竟生气,叫他坐开。其它三个打麻将的也看看庞文钊,只觉得庞文钊这家伙是不是故意多嘴斗气?庞文钊也真是委屈,也不解自己怎的不由控制的说话的,有委自己的心态,只是被人骂被别人误解自己而难过,只是走开了。
自己没能参加打麻将,连在一旁观看解解闷气都不行了。真不理解自己是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