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自诩坚持能力大于旁人的自己自己,对目标的舍弃是一种难事,至少要在靠后的位置,至少像游戏中的高地那样层防守,是战鼓最后沉闷有力的一个地方。
糯诺自称的他最反感的就是文字,他们像一个个蝌蚪,却毫无五线谱上跳动的家伙可爱。他完全是比绵羊还有市场的催眠利器,谈不上“它”不爱我,因为我自己这里还只是一片荒地,一片蛮夷气象。
“我不喜欢他们,我永远都不会接受,哼。” “那你喜欢什么,一个连青春都不曾青睐的胖子,娘娘的!呵。”
我清楚的知道,在文字高地寸土不生的日子,灵魂的孤寂和自我保护,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后来他讨厌童真,觉得那是幼稚,所以放弃萌萌哒的自称和认识,它摒弃了一切,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甚至为自己究竟是一个内向的人,还是要做一个外向的人而纠结难过;拍照时他恐惧聚光灯,毕业照也就他不会笑,他怀疑自己,是否有问题?病态的活着,没有辨识度,只是人群中匆匆的张三,但却不被《张三的歌》而感动。而文字也没有能及时的出现,安抚他、解救他。那里,不过是一个位置,置之不理。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最近的四年里,他开始接受自己的一切,好的坏的,纠结的迷醉的。他开始小心的接受身边的成熟世界,第一次想做一个成年人,除了自以为是的认为过一个18岁的生日就是成人礼、他还畏畏缩缩的击打桌球、学着电影里的人一人苦闷喝啤酒、说什么青春感伤时光不与,但终究还是一个孩子,伴随着青春疼痛文字,他开始书写自己的生活和所谓的青春,包括对姑娘的些许感情。只是他已经习惯了压抑,在渐渐打开的活泼中,所有的情愫都是封闭的,文字记录,是一座孤岛,无人问津。
他习惯了这种生活,学会自我鼓励和坚持,不论是什么境遇他开始喜欢努力,即使有事痛苦,有时又自我否定,他的文字成为良药结束这一天,为好坏心情做结,睡去。文字渐渐变成一台DV,记录我的生活。他好像很高大威猛力能顶天,又好像很娇弱羞涩令人涕零。
当我自称"郢堃"的那一天起,这两个从字典中零星组合的文字代号,就成为一种信仰,给我一切!一切,"郢"是旧时一都城之名,我假象为我的方向和梦归处。"堃"字是"坤"的另一个写法,好像是旧时的写法:而且它是我尊重的一个独立音乐人的名字,我想,我就是芸芸众生中的普通人,但是我也是独一无二的。文字,成为一种信仰,我开始将标语式的人生激励,换成这两个字。就像大多数玩如Dota这样网游的人一样,他们会为了高地上的建筑物而努力发育和守护。
我开始去用文字书写生活,除了记录外,还有的就是和自己心灵的沟通,这些文字,更多的笔诸纸间,也有同道人跳跃在心头,每一次都是一种救赎,每一次都是一种新生:我也开始去涉猎课外书,去把握文字的尺度,我发现真实自有万钧之力的道理,我开始体验一种流浪文学中的异乡生存、和一种敢爱敢恨的情感,我新奇异国他乡旧时有趣的故事,我眷恋对于工作的一种肯直态度......我想,文字就是这样一个高地上的东西,会为了他而努力奋斗。
想必读文字的你会发现,我对文字的态度,正是我的一部心灵史、也像一个自传。正是这样,我才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一扫我在文章开头提笔的低落。
我也第一次发现,文字高地其实很脆弱。作为心灵的映射,它的心衰没有时间顺序之分,和坚软性质差别。我只知道,当我落笔结尾的这一刻,深夜的呼噜声映衬中,我完成了一次自我坚持写作。更多的,我又一次和自己深深地交流。
那漂亮的建筑给我信仰,像高地的图腾给我力量,庆幸如此。危机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