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自从上大学以来就得了“只要睡觉就做梦的”的不治之症,尽管只是中午小憩半小时,也逃不掉这像是诅咒的怪病。于是突发奇想,何不把这些色彩斑斓的梦做成一个个小故事与大家分享呢?就从今天开始吧。
PS:由于醒来后对梦境只有一个大概的回忆,所以只是在梦境的基础上创造故事,并非完全写实梦境。有荒唐无理之处还请见谅!
第一幕、冰川冒险
“六五班的孩子们,快排好队了,我们要出发了,拉着前一名小朋友的衣服。出发!”我回到了我的小学,可是却没有变回小学的容貌,没有穿着小学生的校服,就像是穿越剧一样,以我如今的面貌回到了当年的世界。看着小学时特别宠我的班主任,有种躲在她怀里撒娇的冲动,但是又想了一下现在这庞大的体型,难免有点怪怪的。
这是一次学校组织的徒步活动,我和一个要好的小伙伴手挽着手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心不在焉的看着路边的风景。这竟然是一条在从没走过的从悬崖边上开凿出来的路,周围都是冰川,唯独这条路没有冰,路宽仅仅容下五列队伍紧凑着前进,却没有任何人露出慌张的表情,好似早已将这条路走熟了,哪里转弯,哪里会有石头落下都驾轻就熟。竟然连我自己都走的轻轻松松,毫无畏惧。
大队人马吵闹这向前行进,班主任举着大喇叭在队伍前面唱着歌,一部分人跟着喝着。就在一个转角,我对我的小伙伴使了个眼色“准备好了吗?”“没问题”“好,就是现在,行动!”慢慢的移到队伍的最边缘,轻轻的彼此点了下头,一个转身熟络的跳下悬崖道路,同时两根晃眼的铁链从两边飞出,我用手腕飞速饶了两圈,精准的勾到早已在悬崖壁上嵌好的铁钩。与此同时小伙伴也丝毫不差的勾入铁钩,我高高的昂了昂头,好似在说看吧,这么多年了我还是这么厉害。她微微笑着摇了摇头,“你这疯婆娘,还是像个小屁孩一样。”
铁链勾到目标后开始自动回缩,我等不及这蜗牛般的速度,开始用双脚在悬崖壁上交互上登,但是由于速度过快,绕在手臂上的铁链在无意间松了两圈,然而我并没有注意到。突然脚下一松,一根冰柱断裂随之双脚也跟着踩空下坠。我还在想糟糕,这要荡回去撞到悬崖壁上定要毁容了,或者直接粘在那冰层上了,千万不要啊。突然感觉耳边风速加快,风力加大。我挣扎着睁开眼睛,才发现手腕上的铁链早已不见踪迹,我正以自由落体的姿态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啊~不要啊!我还没吃饭,我不想在死之前是饿着的!我还没表白,我不想死了都没人哭啊!我要吃饭,我要表白!!”
“你有病啊??要表白就去啊,鬼哭狼嚎的,脑子有泡啊?”猛然间我睁开眼睛,我正以公主抱的姿势躺在小伙伴的怀里。天了噜!我这么高摔下来她竟然接到我了??我是不是已近到了地狱了?这是幻像。小伙伴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似乎看穿了我的惊恐怀疑。“喂!你是不摔傻了?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我家自古以来就是行走江湖的侠士,武功不好说天下第一,至少也排在前几名!”我彻底懵了,我竟然有个江湖侠士的小伙伴?在逗我?“啊?你会武功?”我瞪出了有史以来最大的眼睛。但是一身惨叫把我从震惊中拉了出来,没错,这声惨叫就是我自己的。我被狠狠地摔倒地上,“有病”她竟然说了这两个字就潇洒转身离去。我立马清醒追了上去,挽着她的手不敢放开,心想万一她不理我了我可是要喂野兽了!
走了大概半小时,突然听到前面传来流水声,声势之浩大,应该是一个瀑布。果不其然,这里确实是一个瀑布。但是,我永远都忘不了这天杀的瀑布,真是难以形容,怪异?神奇?血腥?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眼前的景色从一片透明的冰川陡然变成了寒风呼啸的雪景,大地铺满了刚飘落的雪花,转过前面的转角便是传来瀑布声音的地方。我们踩在雪地上前进,偶尔回头看看留下的脚印,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终于走到了转弯处,慢慢传来了还真的嬉笑声。一个90度的转眼之后,我整个人都僵硬了,眼前的景色,哦不,不能说是景色,眼前的一幕让我胃里翻江倒海。这是一处瀑布没错,但是从悬崖上奔腾而下的并不是水,而是散发着腥味的鲜血,更恐怖的是一群穿着校服的小孩子坐着类似于雪橇车的东西从悬崖顶滑下来,脸上绽放着满足的笑容,争先恐后的占领属于自己的滑道。
我用手用力合上下巴,生怕将已经在嗓子眼翻腾的呕吐物喷出来,让眼前这一幕更加不忍直视。我身边的小伙伴合十双掌,嘴里轻念一句“阿弥陀福”。突然双腿盘坐,拿出斜挎包里的符文和木剑,开始念着一串咒语,两指从符文上扫过,符文瞬间燃烧起来,她立即跳起来将燃烧的符文穿在木剑上,掌力一推,将木剑推到那群孩子身边。顿时孩子们像热锅上的蚂蚁开始乱蹿。但是为时已晚,只见他们一个个化为一缕青烟偏向未知的方向。大概过了十分钟,这些小孩才被“烧”光。我崇拜的看着她,她说“你不知道吗?我家自古以来就是有名的道士,不敢说是天下第一,至少也是排在前几名的。这些孩子是上次校车事故里不幸离世的孩子,在这冰天雪地里冻结了魂魄,我已经送她们去转世了。”我感觉这些话好像很熟悉的样子,但是管不了了那么多了,得赶紧拜一拜这位神尊。
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唉亲爱的,既然你这么厉害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为什么老是做梦啊,是不是中邪了?还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被我招惹了?”她拿出一个酒杯,倒了一些黄色的米酒,用手蘸着在我脸上胡乱的画画,我被挠的有点痒痒,但是又不敢乱动,只能忍着。被画了大概半个小时,脸都要抽筋了,她淡淡的说了一句好了。我赶紧睁开眼睛问她怎么样,是不是解决了,我为什么做梦啊?“佛曰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在你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有些东西与你背道而驰,难以共处。如今你已经经历了48个与你作对的东西,只剩最后一个了?”
“你是说这最后一个与我相克的就是我的梦?那该怎么化解啊?”
“并不是。这梦并不是最后一个你的克星,而是一个人,他将与你相生相克49年,等到了49年之际自会化解。至于你这梦,我想想。”
“啊?49年?是谁啊?”
“你这梦,太恐怖了!阿弥陀福,真是百年难得一遇啊。我虽然只行道二十年,但也有所耳闻,你这梦。。。唉。不能说啊不能说啊!”
“你说啊说啊!快说!到底是为什么啊?”
“阿弥陀福~”
“别走啊,别走啊!喂!我们是好朋友啊,你快告诉我啊!喂!”
懒猪起床,懒猪起床,布谷布谷。
挣扎着睁开眼睛,被头顶的灯光刺的头疼。我又开始恍惚到底刚刚的是梦。还是现在才是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