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读了丰子恺先生的译文作品《惊残好梦无处寻》,译文的语句间与丰子恺先生的翻译生涯中无不充斥着他对文学的热爱。
《惊残好梦无处寻》北京时代文化书局出版,收录了丰子恺先生的精品译文,包括德富芦花的《不如归》,夏目漱石的《旅宿》,屠格涅夫的《初恋》等等,涉及多个国家多种风格的文学作品。
其中,屠格涅夫的《初恋》是丰子恺首次翻译的文学作品,惜时如金的他,在轮渡上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进行了翻译。恰如书名,这本书也成了丰子恺文学生涯的“初恋”。
热爱是最好的老师,也是最强大的动力。日本文学给丰子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体现在他的作品中。他最早出版的翻译作品是日本厨川白村的《苦闷的象征》。最后的翻译活动,是重译夏目漱石的《旅宿》。还曾前后花费四年时间,翻译了日本经典《源氏物语》。尽管当时的他知道,翻译的作品暂时还不能出版,但依旧钟情于日本文学。对日本文学的了解,也让他钟爱日本风景。富士山、樱花、神社、鸟居,对日本文化的了解与喜爱,让这些风景在他的眼中更加生动与美好,蒙上一层文学的氛围感与无边的想象。
翻译是需要与原作者心神合一的工作。丰子恺对日本文学的热爱,来源于日本作家的文学风格与他本人的语言风格的相似性。因此,他在翻译过程中很快可以找到抓手,与此同时,其深厚的文学功底也让文章的风格与思想得以被尽量还原。丰子恺不仅敏锐的与夏目漱石、德富芦花等作家有所共鸣,同时巧妙的捕捉到了他们的语言风格与文章主旨,奉献出了精彩的翻译作品。同样的,还有丰子恺翻译的蒙古国小说,带给读者身临其境的感受,被文本间对的浓烈情感撞个满怀,一切明明是那么的遥远,又是那么的让人觉得亲切和自然。
慢品人间烟火色,闲观万事岁月长。丰子恺先生不仅精通文学,美术、音乐也颇有造诣,漫画作品和散文、诗词作品无一不体现着他丰富的爱好,昭示着他旺盛的生命力。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像先生一样,将自己的一生花费在热爱上,沉浸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