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为什么拖了将近半月...惭愧.jpg」
Induite par Mon cher “Vénus”.
我自那圣歌之中惊醒异常见天边玫瑰若盛情的烟火燃烬了萎靡,火星四溅却不知为何组成怪异形状。
是她来了。
若诗人漫步于塞纳河畔于空洞脑中产生的呓语,与轴线无限接近的反比例,丘比特终究遇不见那头的普赛克。
上帝将光芒降临于世界,而她拥有了它们全部。
“C'est ton anniversaire aujourd'hui.”
于晚钟阖鸣之时亲启沾染着晨晖的古旧书面,昨夜盛放的雏菊蜷缩于其中携带着还未凋零的蝉鸣。面上一行字终觉是她清丽模样。
“倘若耶和华尚且为深陷囹圄的囚徒弥留一丝理智,那便用最后的光芒去描摹若维纳斯的她。”
她经历了九月末的撒旦降礼,身形依旧如 Willow-leaved Fleabane 般绚丽。她吻过十月初放的玫瑰,娇艳而精雕细琢。
她生于十月十四。
少顷司管自由的波塞冬已经弃去,恣意将珍视的那份自由抛洒在她来时的马车车辙里若是奥林匹斯山的宫殿中的众神扬手泼洒美酒,随意且不屑。像亡徒般挣扎妄求罪恶于心中描摹恣睢微笑诺曼底的狂徒让那永生的玫瑰凋零。
亦步亦趋般仿着古典诗人踪迹修葺这瑰丽华景,此时应有乐曲,最好是巴赫与贝多芬。那么请莎士比亚作证吧——我不过是个痴心妄想的丑陋天鹅,密谋掠夺秋色为她加以妆点,哪知枫叶微红落入她深黑眸中溅出点点涟漪。
竟是不必再妆点了。
遥望着远处的云似乎卷起层层雪浪翻涌不停,手中花瓣点点微光香气弥漫。
“Joyeux Anniversaire.”
停下手中羽毛笔停靠在金色砚台旁,我看她的神情依旧如画。巴士底狱关不住的优雅,终究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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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