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怀宏写的一篇关于《瓦尔登湖》的文章——梭罗和他的湖,被作为本书07年中文译本的序。
他在文首以寂寞为中心词描述了这本书:
“这本书在一八五四年出世时是寂寞的,它不仅没有引起大众的注意,甚至连一些本来应该亲近它的人也不理解,对之冷落甚或讥评。它永远不会引起轰动和喧嚣,在它成为一部世界名著之后它也仍然是寂寞的,它的读者虽然比较固定,但始终不会很多,而这些读者大概也是心底深处寂寞的人,而就连这些寂寞的人大概也只有在寂寞的时候读它才悟出深味”
这些读者大概也是心底深处寂寞的人
可这世上又有谁不是寂寞的
人类这么多的情绪,开心愤怒都是一闪而过,悲伤平淡偶有,唯有寂寞深远流长。
看门徒,看梦之安魂曲,看猜火车,看寂寞侵蚀人类。
梭罗28岁,在距离瓦尔登湖畔两英里的位置自建了一个小木屋,自耕自食两年,写下这本书,乍一看是寂寞的,深究后又会感知他更像是一个吸引了寂寞为伴的勇士,并非真的寂寞。
他的寂寞,可以倚靠他的写作还有对自然的宠溺来战胜。
那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