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四月的第四天,在家的第四个月。
这四个月以来,大多是宅家的懒懒散散和鸡毛蒜皮。
但我想和你说说,关于这个春日里的三月。
三月是从一部严肃而深刻的电影——《钢琴师》开始的。
毕业旅行路途中,我下载了《海上钢琴师》打发时间,电影看到一半。
想知道《钢琴师》有何不同,于是在一堆推荐中将它捡了出来,在3月的枝头观赏了它。
这是一个平淡无奇,没有惊喜的开始。
但如果你想要看不一样的故事,那么我也为三月编写了另一个序章。
只是,序章悲伤而深刻,足以使人铭记一生。
01
那么,我重新介绍二零二零年的这个三月。
三月,是以悲剧开头的。悲剧的源头是二月底的一个决定。决定是什么,悲剧的内容又是什么令人好奇。
对此我只能说,不必要深究,懂的人身在其中,不懂的人就当个看客,静静看着悲剧的演出便罢。
悲剧开始之前,我进行了迷信的“占卜”。
在开始一件事之前,我总是喜欢做些迷信的小游戏,如果赢了,就告诉自己一定会有好结果;如果输了,就骗骗自己什么也没发生过,那都是迷信当不得真。
这次“占卜”的结果都是坏的,但我仍然决定演出。
我向来是个有了想法就不灭不死心的人。令人很是头疼。
后来,我做了一个梦,从熟悉的地方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一路上寻寻觅觅,磕磕绊绊,走错了许多次,好不容易才回到了起点。
接着,我又梦到了去往相同的地方,同样忘记了来时的路,记忆模糊。在梦里,遇到两个小姑娘,她们对路并不熟悉,但热心陪我寻找。
我们找到一条似有些陌生的路,我怀疑是否是正确的那条,直到在梦中想起可以看手机地图——于是我看到了整条道路的模样,原来这条陌生的道路就是我曾走过的正确的归途。
“占卜”和梦都在预示着些不好的事情,但我毅然决然地要去闯出个答案。
然后,我看到了答案也知道了结局,心还被狠狠扎上一刀。
矫情地记下一段话:
可能是我这辈子被扎心扎的最狠的一次了吧。
但是啊,都是我自作自受,是我把自己的心脏一寸一寸递到那把刀旁,还故作轻松地说,狠狠地刺吧,机会只有一次哦。
不过,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了。
所以,前晚做的梦其实早就暗示了我结局对吗?
同样的一条路,即使我不记得怎么走了,峰回路转之后也依然会原路返回。
不舍的是什么呢?可能是那有一丝丝纯洁的幻想气泡也被戳破了吧。
悲剧的起点只是一个小小的念头而已,念头被藏在脑袋里晃啊晃就晃成了行动。
但,我可能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本来难过的心情在想要诉说时却忍不住想笑。
是情绪的自我调节机制吗?乐中容易生悲,悲中也要掺些笑容来?又或许我搭建了悲剧的舞台只是想看个结局而已,只是上天找个借口让我释怀而已。
悲剧谢幕的第二天,我的确释然,不得不说,我还是个自愈能力极强的人。释怀是放过自己,重要的其实是,我已经得到最好的东西了,我足够幸运了。
一曲终了,我得到了知音。
前方路途坦荡,我的心纯净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