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来时的公交回去,尽了之前醉醒时的遗憾,听着失眠失志时听过的歌,想着不该想却仍想着的女孩。
异乡为异客,无论身在这片土地何处,都无法融入,也许是因为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因为诞生本身就是一个巧合。
问过那么多遍的信不信命,它究竟存在吗,命不都是人们时候讨论的事情吗?所以它究竟存在吗?
我的血液里混进了醋,所以总是酸的。因为总是模糊,所以为何不用酒精来模糊我的模糊呢?
汾河谷地的夕阳此时应该在和晚霞缠绵吧。这里的太阳却终日不见踪影,没有灵魂的太阳不值得等待,因为等待本身就是为了灵魂的那一刻交融。
眼中的多数人都在挣扎吗?为何看不到他们的痛苦呢?是隐藏的太深,还是快乐太少?
他们口中的道德又是何物呢?人以个体的形式进去第一个集体,真正的苦难都是独自面对的,最后离开时不也是一个人吗?
fuck the o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