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那天跟同事的车回家,快到家时,他老婆打了个电话给他。挂了电话后,他问我:“你知不知道哪里有卖糖瓜的?”“卖糖瓜的地方……我还真不知道。”
快到家时,为了验证一下糖瓜是不是随处可买的,我拐进了小区门口的小超市。我跟老板说:“你们家有糖瓜吗?”老板一脸懵问我:“什么?糖什么?”我又重复了一遍,她还是一脸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如此,重复了5遍后,我放弃了,而超市老板还是一脸懵。
我原先以为每个地方过年都吃糖瓜的,原来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我小时候过小年也是有糖瓜的,不过样子有点像荷包,大约2-3公分大小的样子,上面也没有芝麻,只有一层白白的粉。后来我出来读书,再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家乡的糖瓜不见了。
再见糖瓜是在婆婆家。就是上面的图片那种的。当时我真的被巨型糖瓜镇住了,这么大的糖瓜,我要怎么啃?实事证明是我想多了,这么大,这么圆的糖瓜怎么可能直接下嘴啃呢!肯定是要切碎了吃(如下图)。
这次回老公老家过年,公公提前从我们住的城市回来,就是为了准备莱芜这边过年需要的食物,肴(嫁到这边后,我才知道这不是一个古语,是实实在在的食物。),莱芜南肠(据说是乾隆时期的贡品),金针(我觉得是黄花菜,婆婆说不是黄花菜,金针比黄花菜好),蛾子(一种菌类,我觉得应该是松茸),冬笋(在我们住的城市里,没有卖的,也没有吃的,但是在婆家这边卖的人很多,是过年一道重要的菜。)
这些都是属于公婆、老公的年味,对我而言是陌生又不习惯的,但是现在为了俩宝,我想慢慢习惯。对于过年,我有一大把的童年记忆可以回忆,但是俩宝却没有,在我们住的城市里,我给不了更多的关于年俗的记忆,所幸,他们还有老家可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