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你年轻的时候
像个风流的秀才
一年四季的衣服都那么时尚
你还有一个大大的保险箱
装满了各种笑声
那时候人们吃不饱
那时候人们很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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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啊
你老了很多
像个慈祥的老人
头发掉了很多，皱纹爬的满脸都是
衣服也破了
你把所有的好东西都换成了粮食
所有人都吃饱了
所有人都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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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就是将军
坚硬的盔甲在夜里都会发光
青砖红瓦护住了你的所有部位
看起来
你比任何时候都威武
可每天夜里
你为什么都会叹息？
今天我和黎明一起起床
准备借第一缕阳光来一探究竟
悄悄地走着
透过缝隙我看到了
——看到了腐烂的肉
和你临死前堆满深沟的叹息
我才发现，你这么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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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
你穿的严实魁武
只是想给你的孩子一个心灵上的安慰
——鹅飞墨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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