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加入预见遇见官方交流群95321703
无双智计,对风起庙堂。浅眉轻笑,他轻指微弹。
梅长苏,一个玩弄权术的谋士,将别人的生死握在手中,像一个下棋的人。梅长苏,江左盟的盟主,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却让所有人甘心为他效命。
着一袭青白衣裳,望江山风云变幻。
孱弱的身躯有着孤傲的魂,像高高雪山上独立的雪莲,而我又常常觉得他像一株兰花,太清高,太傲然,亲近的同时让人觉得高不可攀,高不可攀的同时又可以低入深渊。却又在尘埃中,黑暗中绽放绝美的身姿。他伤痕累累,却又独自风华绝代。
“人只会被朋友背叛,敌人是永远没有出卖和背叛的机会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眉眼安然,可是他的心,是不是真如看到的这般平静呢?
经历这扒皮挫骨之疼,面目全非之苦,血流成河之痛,满门抄斩之伤,却还要逼着自己淡然,逼着自己压抑,让自己忘掉自己,这是怎样的悲痛欲绝,又是怎么样的无可奈何。
十三年,花开花谢,潮起潮落,物是人非。
梅长苏用十三年的时光筹谋了夺权的一步又一步,似乎每一步都在他的计算之中,但是每一步都是那么惊心动魄,每一步都是那么让人心疼。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本不该属于他,这江左梅郎的称号本不该属于他,这病弱的身躯本不该属于他。玩弄权术,不择手段,这些本都不该属于他。那双手本该拿起刀,拿起剑,拿起弓,驰骋沙场。这个人本该属于战场,浴血奋斗,所向无敌。他是少年将军,是英勇善战的勇士。可是偏偏成了需要穿着厚重大衣的人,需要暖炉的人,需要吃药维持生命的人。
而最煎熬的不是这些,而是曾经最亲最爱的人就在面前,最好的兄弟朋友就在身边,却只能戴着这张面具,做不回林殊。
他说:“无论曾经是怎样的一个天真无邪的朋友,从地狱归来都会变成恶魔,不仅他认不出来,连我自己,都已经认不出我自己了。”
“我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连骨髓里都渗着毒。”
“如果要坠入地狱,成为心中充满毒汁的恶魔,那么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景琰的赤子之心一定要保住。”
“他天性不善权谋,这又有何妨,不是有我吗?那些阴暗的,沾满血腥的事让我来做好了,为了让恶贯满盈的人倒下,即使让我去朝无辜者的心上去扎刀也没关系,虽然我也会难过,但当一个人的痛苦超越过极限的时候,这种程度的难过就是可以忍耐的了。”他说这些话时,蒙挚离他不远,可是我分明觉得他的心跟着他的视线在火焰中。他就像一团熊熊烈火被扑灭后余下的那一抹灰烬,虽然有时会让人联想到曾经存在过的那团火焰,却再也没有火焰的灼灼热量和舞动的姿态。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眼睛永远望着虚无。
看到霓凰与长苏相认的时候,看到霓凰慌乱地找着能证明长苏就是林殊的痣的时候,在霓凰紧紧抱着长苏的时候,我哭的很凶,心像是被揪起来一样。
十三年的分离,十三年的思念,就在此刻化成汹涌的泪水和紧紧的拥抱。更多的,是为了终于有一个人,能够毫无理由的认定梅长苏,就是当年那个热情如火的林殊。
她说,“他永远是金陵城中最明亮的那个少年。”在霓凰的心里的严严实实包裹着的女儿柔肠,只为遇见他。我想我是庆幸的,庆幸会有这样一个人,一直等着他。
在看完琅琊榜之后迟迟不肯动笔,不外乎是想着文笔不足以诠释林未完待续
本文发表于《预见遇见》实体杂志2016年版第3期,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