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命的每一段时期都有不同的感觉。遇见不同的人,碰到不同的事儿,就会萌生不同的感觉。每一段感觉之前也许没有联系,也许有更深层次的联系,谁知道呢。
在某一段时期萌生的感觉下,总会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做一些糊里糊涂的事。但感觉过后,进入下一段感觉时,那些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看起来的确有些荒谬,甚至是可笑可鄙的。但无法改变且不争的事实是,所认为可笑可鄙的东西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谁也无法夺走,就算遗忘,那也不过是某种意义上的挡箭牌罢了。其实这些道理无所谓掌握或者不掌握,自己知道就好了。但最无奈的是,这些话说给了其他人,其他人会习惯性地把你说过的话当作你永恒的标志。他们会把你的生命看成一个不改变的整体,而不是事实上的分层次的组合体。所以,过了那段时期和那段感觉,再说出一句与之前不同的话给他们听,他们会不假思索地指着你,说:“骗子。”在那段时期里所有的真话也会在这段时期里被当作谎言。
当自己沉迷并且心甘情愿地沉迷某件事时,真的不会去假想某些潜在的可能性,也不愿意想太多关于自己的事,当然,也不会去揣摩别人的心理。总之,就是钻进那件嗜此不疲的乐趣时,整个生命体都随之嗜此不疲,无暇考虑其他。更激烈一点,更近乎痴醉一些,便自我堵塞所有的心理感官系统,不会让任何层面的情感介入,不会去轻易地爱人爱物,达到一种不能描绘的境地。
幼稚、肤浅和偏激是我的三大标志,我超喜欢这三个有趣的词汇,它们证明我至少不是苍老的人,也不会渐渐衰老。我终于有些倦了,我也终于陷入了某种境地。我不再、不会希冀各种情了。我不会难过和不爽,我嗜此不疲,你所认为的我丧,不过是我表情的改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