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重温了曹禺的《雷雨》,感受一如几年前那般——觉得荒诞,却又为戏剧中的人物惋惜。
“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在《雷雨》中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周朴园年轻时辜负了鲁侍萍,在周公馆里也始终扮演着封建家长的角色,可以说是最后的悲剧的一个源头缔造者,所以当看到他最后在教堂里,残生仅能面对着疯了的侍萍和繁漪,心中固然觉得其悲哀,但同时也有着一种“善恶有报终需还”的快感;鲁侍萍和繁漪都是被周朴园耽误或者说是被时代束缚住的人,她们挣扎过、争取过,但也仍然没能逃出命运的枷锁——她们的孩子都在这场乱伦中被殃及,面对现实,也许精神崩溃对她们而言也不失为一种解脱。
在《雷雨》里,曹禺先生透露了自己对命运论的思考:人,究竟能不能逃脱命运的安排?在现在的我看来,以前的时代很难说。但现在的我们,命运的确是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的。我们的社会大环境在改变,思想也在开放与进步,所以宿命——只是我们不敢前进的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