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梅溪湖边散步,想听听树叶如何喧哗,但今晚竟没一丝风掠过,闷热的夜晚令人无趣,只有热闹的广场舞曲和起舞的阿姨们。
路过麦当劳,不由自主停下来,小朋友适时地说,“妈妈,我好饿!”
殊不知,半小时前才吃一大碗米饭。这小伎俩早就看穿。
要了一支雪糕和一杯咖啡,心无旁骛在一角落呆着,冷气很足,身上残留的热气瞬间褪去,内心自由自在起来,翘着二郎腿,只差没扣脚。
回想第一次吃麦当劳,还是上初中那会,只记得姑姑点了一大堆吃的,但只记得巧克力雪糕简直好吃到上天,机器挤出一圈一圏像绸缎一样光滑条状雪糕体,堆成个白色小山峰,淋上浓郁的巧克力酱,活色生香,都舍不得大口吃,直到溶化都还没吃完。那时暗暗发誓,立志以后工作赚钱了,天天吃这玩意。
工作第一年,把麦当劳的各种口味雪糕全吃一遍,成功胖10斤,胃疼过三次,想想这暴发户的沙雕行为,不禁笑出了猪叫声。转头发现,边上小朋友一脸懵逼看着我。
现在来麦当劳吃雪糕屈指可数,经常打不起精神,估计就是当年吃太多雪糕了,把当年的热血青年变成冷漠老阿姨。所以老是丧里丧气。
也许食物真的是记载一个人的年龄轨迹吧,以前爱雪糕现在嗜咖啡,开始明白甜是生活的假相,苦才是真相。
恋恋不舍回家了,梅溪湖的树叶开始喧哗了。
噢,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