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人说过,爱情没有天荒地老也没有执手一生,有的不过是救赎,有人救赎他人的时间较长,有人救赎他人的时间短如一瞬。
所以看惯了身边的分分合合之后,倒也学会了波澜不惊,换在自己身上也只是惋惜一下世事难料,再多也无其他,久而久之甚至开始厌烦起了那些爱过一次就躲在阴影里一辈子的人,可是当真的发现若是心意变得太快倒也让难以接受。
爱情这场竞争里面,有的人占有先机,有的人天赋过高,而有的人被动却幸运,可更多的人,默默守在角落里等待,光芒从她的身上照耀过一霎时便开始照耀其他的她。
曾无数次想过一个命题,怎样的分手最为痛苦,这个问题在我看过无数次分手后终于有了答案,爱着被迫分开的分手最为痛苦。拉扯的爱的皮筋的两个人谁都紧紧握着自己那头,谁都不会先放手,可是皮筋却从中间生生断开,两个人因为等值的爱所以受到等值的痛,或许一个人更爱所以受到更大值的痛,但无论怎么说两个人都筋疲力尽两败俱伤,忍着痛叫嚣着分手还能成为朋友的两人也在其他的压力和来自友人的劝慰下变成老死不相往来的陌路人。
后来伤口结痂了,谁都以为自己恢复了恋爱的能力,开始认识更多的所谓合适的人,这时候爱情已经不是全部了,他们都开始寻找适合的人,寻找拉着皮筋不会断掉的人。他们的身边出现了天赋过高的人。
天赋过高的人生来就会追求他人,兴许他们觉得爱就是那么容易,即使有人占的先机又如何,即使他们的伤疤结痂还未长新肉又如何,兴许他就是治病的良药。
所以天赋过高的人开始用自己的药粉去疗他的伤,是不是治病的药总要试试才知道,他们拒绝着天赋过高的人的药,却又眷恋着这药的三分温柔三分暖,想着索性敷上也不致命便由的天赋过高的人去疗自己的伤吧。
天赋过高的人看着他们不拒绝,便以为自己这味药终于治好了他们的伤,开始雀跃开始欢喜,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找到了值得为他倾倒掉所有药粉的人。
可是他们好了的伤,隐隐约约还有着伤疤,不明显却依旧存在,天赋甚高的却始终不明白,哪怕一道极轻的伤好了还是会有伤痕,伤痕一辈子都在永远都消失不掉。或许天赋甚高的人其实明白只是不愿意接受,他努力尝试想要让他们把身上的疤痕除掉,天赋甚高的人也用了很多方式,甚至在原有的疤痕上添加属于他的疤痕想遮盖住他们原有的疤痕,可是那疤痕还是在,由心长到身。
天赋甚高的人开始指责他们,为什么还忘不了当初的那个人,开始用期限来束缚自己束缚他们,开始变得疯狂,开始变得极端。那份原先治他们伤的药而今变成他们的痛苦他们的负担,药已经浸进他们的身体里去了,只是那三分温柔三分暖已经没有了,取代的是盘踞在心头的凉和懊恼。他们开始想起一句话“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旧”。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是早已回不去了,也许分开的时候就回不去了。他们看着身边天赋甚高的人,默默叹了口气。
他们其他有一个告别了那个天赋甚高的人,开始到处游历,他不再渴望被人治疗不再渴望得到重担般的爱,他变得自我比起以往更加迷人。
而另一个依旧眷恋着天赋甚高的人的爱,开始沉迷这种爱,和天赋甚高的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分不清自己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想无论怎么样至少还有人爱,哪怕这味药治不了他的伤好歹终究不会更坏。
后来告别了天赋甚高的那个人,在深林里遇见了了一个宝贝,那个宝贝赋予了他爱的力量,他开始去爱别人,去保护别人,他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遇见一个心上没有他人,和他一样有爱的能力的人,他慢慢的去找去等,后来他终于遇见了一个心上没有他人,又有爱的能力的人,恰好那个人也在寻找一个心上没有他人,有爱的能力的人。那个人告诉他,我不需要药,药能疗伤也会伤人。
而另一个和天赋甚高生活在一起的那个人,开始老去,开始后悔,开始在假设如果自己不曾选择那瓶药是不是结局就不一样。
天赋甚高的人熬好了药,大声叫着让他来喝药,他叹了口气依旧还是端起了药碗一饮而下。
他最后死在了药上,心和身一起被药杀死,他却有些快乐,他想下辈子他一定要做个有爱的能力的人,不再去饮他人的药。
最后愿你我都不再是饮他人药的人,也不再苦苦做他人的药,愿你我都有爱的能力,都能去爱都能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