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小朱朱
我想你肯定也有过这样的朋友,一念起对方的名字,就想笑。
哈哈,一想起小朱琳的脸,我就想笑。笑里,有理解,有分享,有真诚的体恤。
一天晚上,逼着我把她的备注改为:曾经很瘦的朱琳。顿时哀鸣遍野,因为她比大学毕业整整胖了三十斤。
我腿长走得快嘛,每次回头,我就像扭头看地上掉没掉钱一样,对,就是那个掉了钱的角度找她。
两人打一把伞,就是冯骥才先生的《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
哎呀,损她的话说多了我会变秃子耶。我现在的头发啊,已经是拔了毛的鸡,再秃帽子都遮不住了。
来来来,说几句正经的。我吃了她两个多月的饭,住了两个多月的屋,还蹭到一个可爱的朋友思思。这样的便宜,在大上海,除了老吴,也就她让我占。
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朱琳是独生子女,有时候想问题跋扈大过理智,但对我,没有小气过,所以这一句何必骨肉亲,一点儿没有言重。
朱琳专业是画画的,以前学到成语传神阿堵,根本不能理解说的是啥。后来遇到她,朱琳描述东西,精确,传神。跟金星有一比。大家都觉得高晓松长得不好看,究竟是哪儿丑呢?金星说高晓松这脸长得就像被人坐了一屁股似得。多传神啊。
朱琳也有这本领。
我们公司之前有一女同事,胖黑如炭,还特别喜欢穿紧身裙。会恭维的人,说:穿的真职业啊,凹凸有致啊。朱琳说,哈,穿得跟个女打手似的。
某人长的刻薄,就说长得跟遗像似的。
听她讲话,过瘾。如听郭德纲讲这世间的豺狼虎豹,秋风儿吹,雨点儿打,边儿玩去。朋友圈大家转发来转发去的那篇《有趣是最好的才华》小朱琳,就是有趣。
朱琳说万一哪天谁捡到她手机,肯定认为这是我的。因为相册里全是我臭美的自拍,删都删不过来。北京冬天的后海,踩着刚结上的湖冰,凉风冻耳朵,我们跟小孩一样兴奋得欢呼,天气真好呀。
或许可以重新定义什么是朋友:我们逮哪儿都能找到好玩的,我们走哪儿都觉得挺有意思的。哪怕是无聊的时刻,单单只是做个伴也都觉得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