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就是不爱吱声的那种男人,从小到大我和哥极少说话。父母都没了我就跟哥说,爸妈都没有了,你是我亲哥你得管我。那年冬天了爱人脑梗,我给大哥打电话哭了,大哥说:“你哭啥呀?你都多大了,有病治病,”后来大哥帮我陪床,在高速大雪封路的时候大哥来接我和生病的爱人回家。
今年我生病了,大哥很关心但是我总觉得没什么事儿,也不当回事所以就不告诉他,他看到我做完活检,脑袋剃光,坐在沙发上开始扒拉拉地掉眼泪,我从来没见过没有过的伤心
有一天我病情严重红艳姐说我的头磕到墙上受伤了,我说没有,我说我还有两天就去复查了再等两天,红艳姐说啥也不等,给大哥打电话,让大哥来给我拉到医院做个CT结果发现脑水肿已经给我非常高,颅内压很危险大哥大姐很着急当即决断去北京。
大哥开车开着他家新买的车让我躺在后面。大哥当时都没拿身份证让大嫂和侄女送来的你还没回连”家将近10个小时到北京以后,我已经处于昏迷状态,问了肿瘤医院的我的主治医师因王凯,他们感觉都是小儿科,所以肿瘤医院不收治他推荐三博和天坛,当时我不想去天坛已经不收治我了他推荐三博。
到后来我已经不能说话,不能吃饭,甚至不能喝水,也不能思考人,彻底昏迷了但是就在这期间是两天时间我听大哥说一天到都不想等的着因为治疗耽误不起在大哥决定下去三博打化疗药然后回家治疗。
就这样哥哥的决定挽救我小命,耽误时间长了不治疗要不然就会人脑具损,成为植物人,傻子。亲哥的抉择,用最好的化疗药,我前一阵子我前一阵子用的化疗药都没敢尝试过因为太贵,爱人不愿意,其实1分钱1分货,进口化疗药话用在身上副作用少,我少遭罪,我浑浑噩噩什么也不记得我在北京四天的。那么哥哥得急成什么样,他当时以为我不行了,在大哥的声声呼唤积极治疗中我又行了,也见到哥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