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亲爱的伙伴们,又到了我们共同阅读的时间了。昨天我们读到玛丽亚姆私自去找扎里勒,遭到了父亲的无视以及残忍不理睬,当她最后被送回去的时候,娜娜自杀了。那玛丽亚姆会何去何从呢?让哦我们开始今天的阅读吧。
他们在古尔德曼村的一角安葬了娜娜。事后,扎里勒和玛丽亚姆走回泥屋,在泥屋中,表现的对玛丽亚姆关爱有加。他收拾了几件她的物品,把它们放进来一个行李箱。便跟着父亲回到了所谓的玛丽亚姆盼望已久的家。
轿车停在了扎里勒房子前,他把她领进了大门,两天前,为了等他,玛丽亚姆就在这扇大门前睡了一觉。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快她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扎里勒带她到了一间房间,是平时给客人用的客房。安排好后,留下了玛丽亚姆一个人在房间里,她躺下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她听到他轻轻把门关上的声音。除了洗澡的时候必须下楼下的浴室之外,玛丽亚姆整天都待在房间里。那个纹身佣人女孩,用托盘给她送来食物:烤羊肉,烩蔬菜,清汤面条。多数食物玛丽亚姆都没有吃。
到扎里勒第三天的时候,有个小女孩走进了房间,她说她叫妮洛法尔,今年八岁。也正是玛丽亚姆的妹妹。她笑起来很像扎里勒,下巴也有一个酒窝。她说她进来拿个东西随后就走。
一个星期后,有天下午,有人敲门,然后有个高个子的女人走进来。她的肤色很浅,有着一头红色和长长的手指。
“我是阿芙素音,”她说“妮洛法尔的母亲。你现在下去,我们有话和你说,很重要的话。
他们——扎里勒和他的三个妻子——坐在她对面,中间隔着暗棕色的长桌子。
“嗯,”阿芙素音开口道,“我…..实际上,是我们….请你到这儿来,是因为我们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有人来向你求婚”卡迪雅说,“她的名字叫拉希德,是你爸爸生意认识的熟人。他是普什图人,原籍坎大哈,不过现在住喀布尔,他在德马赞区有一座两层楼的房子。他是个鞋匠,他有自己店铺,也是喀布尔最忙不过来的鞋匠。所以你知道的,他供养你完全没问题。“
玛丽亚姆盯着扎里勒,心中忐忑不安。“真的吗?他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但扎里勒没有看她,他只顾咬着嘴角,凝视水罐。
“他年纪比你大一点点….“阿芙素音插嘴说,”但他的年纪不可能超过…四十岁。最多四十五岁。“
“我不想要。“玛丽亚姆说。她看着扎里勒。”我不想要这个。别逼我。“她痛恨自己的声音中哽咽的、哀求的语气,但却控制不住。
“诺,想开点,玛丽亚姆。“有位太太说
“你不能在这里过完一辈子,你不想拥有自己的家庭吗?你得往前看呀。“
她又望着扎里勒。“告诉她们。跟他们说你不允许这样做。“
“告诉她们啊!”玛丽亚姆哭喊起来。
扎里勒的眼光慢慢抬起,碰上玛丽亚姆的眼神,和她对望了一会,然后又垂下。他张开嘴巴,但什么也说不出,只发出一声痛苦的叹息。
那天早晨,玛丽亚姆穿上了别人给她的深绿色长袖裙子,裙子下面穿着白色的面部裤子。她再次被带到棕色长桌所在的房间,桌子旁边坐着两个玛丽亚姆没见过的男人——是证婚人吧。她猜想
过了一会,拉希德进来了,玛丽亚姆还没见到他,就先嗅到了她的气味。一股香烟的味道,混杂着古龙水香味,很浓郁。她的眼角余光瞥见一个高高的汉子正弯腰走进来,他的肚子很大,肩膀很宽。他的个子差点吓了她一跳,她垂下眼光,心跳越来越剧烈。
他们交换了拉希德从口袋中掏出来的两只薄薄的金戒指。他的指甲黄的像烂苹果的果肉,而且有几个弯曲的指甲尖还向上翘。
最后他们在婚约上签了字,成为了正式的夫妻。
拉希德在那辆五颜六色的客车中等待。随后玛丽亚姆也踏上了客车,从眼角的余光见到扎里勒在车外和她并排走动,但她没有向车外望去。拉希德一个人占了窗口和中间的两个座位,他把厚实的手掌放在她的手背上。
他们到达拉希德家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
玛丽亚姆匆匆看了一眼拉希德房子所在的狭窄泥土路。两边的房子挨得很紧,每户人家的墙壁都是共用的。拉希德房子有两层。玛丽亚姆看得出他原先是蓝色的。
拉希德打开前门,玛丽亚姆走了进去,发现院子很小,而且蓬乱,几堆枯黄的杂草东倒西歪。他的房子比扎里勒的小多了,但跟玛丽亚姆和娜娜的泥屋比起来,却已算是豪宅了。
他抓住她的手肘,拉着她向楼上走去。楼上有一条灯光昏暗的狭窄走廊和两间卧室。面积比较大的那间卧室的房门虚掩着,拉希德说这是他的卧室。
他说她要住在客人放里面。“我希望你别介意。我习惯一个人睡。”
玛丽亚姆如释负重,至少这句话让她宽心了不少。
今天的阅读就到这里结束了。玛丽亚姆在娜娜去世后,住进了父亲的房子,被扎里勒的三个妻子安排嫁给了大她至少20岁的拉希德。婚后她的生活会怎样呢?我们期待明天的阅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