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胎的爱情

请留在我身边,我不介意你恨我,作为补偿,我会更爱你。

备胎是条狗,舔自己的伤口也舔别人的伤口,舔到最后一无所有,陈得瑟的至理名言,到如今还在朋友圈里,可值一瓶啤酒。


很多年前,董晓晓是个女的,当然很多年后,董晓晓也还是个女的,但这不影响她和我成了最好的哥们,路思远和我也是哥们,我认识路思远那会董晓晓还不知道路思远,这种关系很奇怪,冥冥之中,似乎她认识我就是为了认识路思远。

董晓晓总是会去各种网站给我找各种她认为比较适合我听的歌曲, 然后给我离线留言,再或者很傻的等我上线,然后迫不及待的给我发来她认为适合我听的音乐,等着我给她的评价。那个时候我连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还没走完,基本的世界观都没有形成,我怎么会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歌,但董晓晓很确定,她认为如果她给我推的歌不适合我,那我一定是装的,错的不是她,是我。

但说来也怪,她给我推荐的歌许多我都喜欢,比如《风居住的街道》,比如岸部真明都很好。然后听她给我推荐的歌,我就会想起和她初认识,她说:“鄙人董晓晓,请问阁下怎么称呼?”

我说:“鄙人你妹啊,阁下傻冒,你叫我哥就好”。

那孩子当时可能第一次遇到我这样的,憋了许久,冒出来一句“我告诉我们班主任去,你说脏话。”

我心想,果真是个孩子,难不成她班主任是个丑八怪,嫁不出去急于脱手,然后她想了这招,意在让她的班主任和我认识,再发生点让人无法描述的。越想越离谱,但难掩盖男子汉与生俱来的气概,我撂下狠话“你告去吧,你们班主任来我照样骂,骂到她找你们校长。”

结果这孩子反应特别快,她说:呀,哥一听就是文艺青年啊,同道中人,同道中人啊 ,我和你说,哥,咱班也有一文艺青年,我给你们介绍认识。”

我说:“啊呸,你丫的,你们班有一文艺青年关我毛事呢。”

这货好像是看到了我的心思立刻补上一句,“哥,俺班那个不止是文艺青年,最重要的是个美女啊。”

我就说:“别骗我啊,骗我信不信我弄死你丫的”

她就说:“别啊,我哪有那个胆啊,我还不是为哥你好,为我那闺密好,谁让哥如此才华横溢,风流倜傥呢。”

我一听觉得这孩子非常有前途,就把她收了,从那之后,她那漂亮的美女闺蜜我没看到,到是隔三差五收到她的留言和歌曲,都是很适合我的,在后来我们臭味相投,不满足于电话情缘,于是转为线下交易,有事没事会撸串喝酒,有那么一两次,我刚好带上了路思远。

后来她的邀约开始变得频繁,频繁到我都以为她要把我们两个的哥们义气做一个升华,但终于我还是错了,因为在我单刀赴会了几次之后,她丫的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终于再一次我单刀赴会后,她貌似心不在焉的说道,哥,你下次把你那个哥们也叫上,我顺便带上我那闺蜜。

这一听,去你大爷的三姑父,搞半天她丫一切为的都是路思远啊,喝着她买的酒,吃着她花钱买的东西,我忍,我忍,我忍个屁啊我,忍你家的表兄弟和二姑家的大表姐。

搞半天,你居然看上了我身边那头猪。

“董晓晓给我加十串牛肉。”

“好咧,哥,路思远电话号码多少啊?”

“再给我加两瓶酒。”

“好咧,哥,路思远下次跟你一起来不?”

已经过去整整不知道多少年,大街上张学友的《吻别》没有了,小刚的黄昏好像销声匿迹了。

很多人很多事都消失在歌声里,留在岁月里。

坐在黑夜里,我就想起另外一个人,他叫张廖,我们叫他书生张,晓晓后来叫他书生。对于书生张,我一直确定以及坚定,如果在那个考状元的年代,如果他参加了,考不中状元,那个年代绝笔是一个黑暗的年代,黑暗到书生张都考不上状元。

曾经他和我在云南大理环游洱海,那时我还不知道他会是一个痴情种,而我更不知道我会走这么多陌生的地方,那时天很蓝海很清,我一直记得书生张问过我:“为什么你看起来永远是都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这个问题我怎么回答,可能是因为没人给我写情书,可能是因为隔壁邻居家的小孩一天哇哇的哭,总之,我没办法回答。

但那时候我年轻,总觉得凡事应该有个答案,于是我告诉他:“因为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总是笑得这么漂亮。”

书生张无可奈何他说:“小心自行车吧,怎么不撞死你”。

那时我还不喜欢汪峰,倒不是因为别的,因为我实在不喜欢汪峰穿的皮裤,我总感觉那皮裤太紧了,我欣赏不来。倒是书生张经常唱:“谁知道我们,将去何处。”而我那时还只知道吕方的《朋友别哭》。甚至都还不知道梅姐梅艳芳。所以那时我还不知道有一天我会称她梅姐。

后来我知道梅艳芳,知道她唱《女人花》,《空城》,《女儿红》……我找她唱过的所有唱片。

这就像我不知道董晓晓那么快就会向路思远表白。

就像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吃着超辣的牛肉串泪流满面。

董晓晓说:“路思远,我一直在等你,虽然从未让你知晓,你来了,你是我的世界;你不来,我的世界全部是你。”

他们才一共见了几次面,用我半个脚掌上的脚趾都数得过来。

那晚董晓晓的表白,我觉得太深奥了,真怕路思远理解不了,可是她一意孤行,我本来想让她直接给路思远唱《爱你一万年》。结果她对刘德华的理解就如同我对奥数的认知,是根本干不上的。

路思远本来就是一头我身边与猪最近的东西,我劝过晓晓,把表白弄简单点,但没办法,好像那些看起来娇小柔弱的女孩,认真干起一件事来,都牛得害怕。

我们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风采,只要你不怕高跟鞋掉了后跟,穿上二十公分的你照样可以在田野上撒欢。就算垫上硅胶只要你挺起了胸膛,谁人又管你是不是海绵还是源于大自然。

董晓晓在那封当时我认为牛到不行的情书里夹了一张设计图,是她自己的婚纱设计图,她说,有一天她要穿上她自己亲手设计的婚纱嫁给路思远,她这样宏伟的蓝图,对于我们刚刚脑海里琢磨着怎样把姑娘骗到手来的粗俗想法,显得太过于伟大而专一了,不过我们完全支持她,谁都有梦想,我们虽然知道自己心底有无数个邪恶的念头在跳舞,但是我们还是支持一个人的理想,何况这个理想还是一个好朋友的理想。

有理想谁都了不起,每个有梦想的女人都是武则天女皇加西施美女的综合体。

每个有梦想的男人都是亚历山大加西门庆的综合体。

梦想让所有人更精彩纷呈,无论这梦想是去大草原看屎壳郎搬家还是去九天银河里和嫦娥来个拥抱。

我支持所有人的理想,并愿意为此干完一杯又一杯。

董晓晓那晚约了路思远在操场上,她把写好的情书和设计好的图片一起给了路思远,怕路思远不看,于是那晚她就站在星空下,对路思远说:“路思远,一直在等你,虽然从未让你知晓,你来了,你是我的世界;你不来,我的世界全部是你,我给自己设计了婚纱,总有一天我会穿着它嫁给你。”

她表白的时候我没在场,但我听她说的时候,我觉得路思远就是那头猪圈里的猪,而董晓晓则是从月亮上飞下来的嫦娥。

但造孽的是,那晚路思远只对她说了两个字:“谢谢。”不过晓晓还是很开心,她和我,还有书生张坐在一起,晓晓说要庆祝一下,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谢谢两个字,我们坐在路边摊,晓晓不停地说:“吃,使劲吃,想吃什么我请。”

书生张看看晓晓:“老板娘,给我来二十串牛肉, 要最辣的。”

等牛肉上来,我们像是上辈子和所有牛肉都有仇,嚼都没嚼够就往肚子里吞,几串下肚,晓晓边擦眼睛边骂:“书生张,你没吃过辣椒啊,你全家都没吃过辣椒啊。”

书生张一边递纸巾一边点头,晓晓骂了一会就趴在桌子上嘀咕“真好,他和我说谢谢了,这是他第一次和我说谢谢嗯。”接着就开始哭 ,我和书生张一起骂“这辣椒不要钱的老板娘,这什么辣椒啊,都让老子辣出眼泪了。”

我曾看到书生张,无数次伸出手,想去理晓晓被眼泪打湿在脸前的头发,书生张的手指修长,微微在半空抖动,终没有勇气。

风会吹痛眼睛,就会流泪。

沙会眯住眼睛,就会流泪。

辣椒太辣,也会辣得我们流泪。

心会疼,也会疼到让我们流泪。

后来,我们所有人去了不同的城市,我和书生张比较近,书生张和晓晓比较远,晓晓和路思远比较远。

所以就只有我和书生张会经常在一起聚聚,书生张其实原名叫张廖,不过特别喜欢看书,从古龙,金庸,到黄易,步非烟再到实验小白狗,寂寞的西门庆没有一个作家是他不知道的,每每说到追姑娘的绝招书生张可以从降龙十八掌变化而出,由太极拳演练而来,可是悲哀的是书生张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大有老夫乃华山岳不群第二的架式,我们常叹好一个小白脸便宜了不知哪个哥们的感慨。

又相聚,书生张对小摊老板娘说:“老板娘,二十串牛肉,要超辣的。”

我们边喝边吹,书生张说:“晓晓学了服装设计,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怎么了,那本来也是她梦想的一部分啊?”

“可是路思远没有和她在一起,她那么爱他,你说,为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书生张,你怎么永远这么多问题,而且总要问我,这是为什么呢?

不过我大慨知道,当一个人不爱另一个人的时候,你哭是你的错,你笑也是你的错,你呼吸也是你的错,就连你活着都他妈是你的错。

张廖接着问我:“你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张廖,你他妈神经病啊,凭什么这些我都得知道?”

“因为你是晓晓最好的朋友,凭什么我都知道了你他妈的还不知道。”

“老板娘,在给我来二十串牛肉,超辣的,在来十瓶啤酒。”

接着张廖开始不停地抽纸巾,“老板娘,你这什么辣椒,想弄死人啊。”

当我们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我们自以为,每个人都必须像自己一样关注她,因为她必须受到关注,因为她是最好的。要是有人当着我们的面说她白了一根头发,我们会立刻反驳,白,哪根头发白了,你家头发才白,你全家都是白发魔女。

隔三差五,张廖就会请我出去糊吃海喝,每次都是说关于晓晓的。

张廖甚至很清楚的知道董晓晓喜欢听的所有歌,喜欢吃的所有东西,连同她的三围和她家“亲戚”哪天来。

我看着张廖,“你丫的不是美国情报局派来调查晓晓的吧,是不是小布什想让晓晓去做她秘书。”

张廖打一响嗝,“要真有特工,哥才是名副其实的特工。”

我立刻拉了拉衣服,断子绝孙的,哥的三围是秘密呀,可不能让他知道啊。

就这样过了三年,我看着张廖开心晓晓的开心,哭晓晓的不开心。

爱情永远是不能划等号的,有时候有些人的付出就如同鱼儿在大海里流出来的眼泪,根本没人能注意到,何况我们许多时候哭都要吃那么辣的辣椒。

又聚一起,张廖说:“他申请了去晓晓所在的城市,以后就不能经常陪我喝酒了。”

这次我们没有说太多,我知道他为什么去晓晓在的城市,只是我还是很难过,我不知道是因为晓晓对思远的付出,还是张廖对晓晓的付出,只是我知道,最终都会有一个人遍体鳞伤。虽然爱情本来就需要付出,但总应该有可以衡量的砝码,我们可以肆无忌惮但是不应该任意溅踏。

连走前张廖张开双手,“来,拥抱个,为我们下次见面打下基础。”

“赶紧滚,滚得越快越好。”

张廖还是走了,我看着他,感觉他有点帅,但又似乎特别孤独,我心想,这不就是别人口中的备胎吗?真特么能备。

张廖第三天给我来电话“张廖,你神经病啊,现在都几点了,我弄死你,你信不信。”

“我在外面呢,吃牛肉串。”声音带着哭腔。

“我睡觉了。”我习以为常。

“别啊,我前面一美女。”他心不在焉

“我睡觉”我很不耐烦。

“绝对D罩杯。”他还是死要面子。

“真他妈挂了。”我实在想睡觉,我梦里什么都有。

“我中奖了。”他有些苦涩。

“我弄死你。”我梦里的好事快黄了,我知道。

“晓晓在我来的前一天去了思远的城市。”终于,他说出了他一大堆废话里最重要的话。

“你……没事吧。”我算是和好梦拜拜了。

“没事,我为她高兴呢。今晚要来四十串牛肉给晓晓庆祝,老板娘,要超辣的啊。”

书生张真伟大,我这样想,比起他的伟大我的梦算不了什么,无论梦里有什么,再做一次就是了。


我突然很难受,这种难受让我喉咙哽咽,我忘记了应该怎样安慰书生张,还是劝他放弃,还是来许多牛肉串辣死算了。放下电话,我起来在床上坐了许久,我想,来,张廖,喝,陪你一个通宵,谁不醉谁是王八蛋。

就这样,我们一边喝着啤酒吃着超辣的牛肉串,一边匆匆忙忙也一边往后看,一边举头望明月一边又向往远方。

我们没看到图书馆第二排书架的第一本书,忘记了在那本叫青春的书里夹上我们最爱的书签,我们把所有时光花在吃泡面和无所事事中,不过我们还是很开心,牵着手我们快乐,看着她我们快乐,再或者暗恋着我们还是快乐。再然后这些快乐被丢在我们的昨天。

我们来自四面八方,去了四面八方,或者一辈子不再相遇,或者我们某天不经意相遇,彼此吓一个激灵。

某年,关于世界末日的传言到处飞,有的人心惊胆战,有的人一如既往,有的人幸灾乐祸,有的人诚惶诚恐。

直到出了电影后来出了某电影,书生张干了二十串牛肉后似有所思,“靠,这电影公司的宣传真算是史无前例,后无来者啊。”不过这和我们都无关了。和我们有关的是,晓晓住院了,她几乎双目失眠。

我们不再关心世界末日,忘记了超辣的牛肉串。晓晓说:“手术之前,她想看看路思远。”我们所有人开始找路思远,还是张廖找到的他,电话里张廖把路思远祖宗十八代都操了一遍,可是路思远无动于衷,路思远让我们所有人感觉异常寒冷,晓晓只是爱她而已,在或者说是想看他一眼而已。

张廖沉默不语,我看到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他一言不发,往外面走。

好在第二天晓晓还是看到了路思远,还有一起的张廖,两个人都是鼻青脸肿的,晓晓还是能看得到,她伸出手摸着路思远的脸,泪水落下来,我那时终于知道,一个眼睛快看不到的人其实还是会哭的,而且哭得那么倔强和不知所措。

晓晓说:“思远,这些年,我一直跟着你,追着你跑,给你带来了许多麻烦,我和你道歉,对不起了。我现在才知道,当一个人不爱你,你打扮是你的错,你不打扮是你的错,你笑是你的错,你哭是你的错,你呼吸是你的错,你活着是你的错。可是思远,谁让我那么爱你呢?”说完,晓晓摸索着,从枕头下拿出两个盒子,她说:“给,思远,这是我亲手做的婚纱,里面有你的新郎装,也有我的,都是我做的,原本我是希望有一天你能亲手为我穿上的,可是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了,不过我还是想把它送给你,你可以留着以后结婚的时候穿,也可以找个地方丢了,这些年打扰你了,再见。”

她像是说着和她毫不相干的别人的故事,声音不缓不慢,安安静静的道来,整整八年的时间,两千多快三千个日日夜夜,有多少人用这些时间换了一个又一个身边人,住了多少旅馆,许了多少个地久天长,可她一针一线的缝着一个梦想,最后还要说着对不起。

路思远怀里抱着盒子,慢慢的往外面走去,眼泪流出来,不过他的身影越来越模糊,最后消失不见,我们知道,终将他失去了本来最宝贵的东西,想挽留已经来不及,像是做了个梦,只是醒来泣不成声。

擦干眼泪,晓晓说:“书生,推我进手术室,我不出来你就必须站在门外不能离开。”

张廖站在角落里,赶紧破涕为笑,“好好好……”

原来晓晓一直知道书生张爱她,我看着书生张,突然觉得他真了不起,应该能中状元的人,怎能不了不起呢。

一年里晓晓先后做了六次手术,张廖不离不弃,全程相陪,有些时候去看晓晓,晓晓眼睛缠着纱布“书生,我要吃牛肉,超辣的。”

“张廖,好,等你病好了我买一头牛杀了烤给你吃。”

“书生,为什么你给我买的衣服都那么合身?”

“巧合吧。”张廖答。

“书生,那为什么你给我买的胸罩都是刚刚好呢?”

“巧合吧了。”张廖答。

“快说,是不是趁老娘看不到的时候对老娘做什么了……”

一年后晓晓出院,眼睛痊愈,站在医院门口,她说:“给我一年时间,一年后我嫁给你。”

张廖愣在门口。

“怎么,不要啊,我告诉你,书生张,不要你也得要,要不然老娘到公安局报案,说老娘失明的时候你占老娘便宜。”

晓晓话说完,书生张抱起晓晓,“哥还就占你便宜了,你去吧。”


一年后,他们结婚,婚礼上我们才知道,这一年晓晓又给自己和张廖做了婚纱,也是她一针一线缝起来的。

想起晓晓曾经说的,一直在等你,虽然从未让你知晓,你来了,你是我的世界;你不来,我的世界全部是你。

此刻看着他们,突然想起谁问过我的,天空是什么颜色呢

五颜六色的,上面张满奇花异草,鱼儿在那里游来游去。

大海呢?

大海也是五颜六色的,白云索绕在海面上海鸥与所有鸟飞在海面上。

你看到吗?

嗯,我看到了,鱼儿都像书里那么说的自由自在,鸟儿也像是书里说的那样欢乐鸣叫。

你在听听,你听到了什么?

我听到了风吹的声音,还有花开的欢乐,石头的歌唱,树木的伴奏,月亮跳的舞。还有幸福向我走来的脚步声。

晚霞是你的发簪,白云是你的丝巾,所有星星是你的嫁妆,天空是你的殿堂。

我们为你鼓掌,所有鸟儿为你歌唱,大海为你击鼓,天地给你作证,此刻你最美丽,以幸福的名义。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晓晓当年眼睛会失明,后来我想明白了,因为当年她给路思远缝衣服的时候每缝一针掉一滴眼泪,因为掉了太多眼泪。

后来给张廖缝衣服的时候,每缝一针她就会笑一个。

谁说备胎不能转正,谁说超辣的牛肉串会让人泪流满面。

你们如果听谁这样说,你们告诉他,让他来听听我讲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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