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不是简单的上学 ――共读《杀死一只知更鸟》第二期

今天是五一国际劳动节,向全体劳动者致敬

阅读就像一个人的呼吸,即使不喜欢也不能不做

亲爱的书友们,大家好。今天,我们一起共读《杀死一只知更鸟》的第二章和第三章。这两章详尽而又细腻地描述了斯库特上小学一年级第一天的特别经历。这一天,梅科姆镇的不同阶层,在学校这个平台上陆续登场。


迪儿回莫里迪恩去了。斯库特上了小学一年级。开学第一天,是哥哥杰姆带她去学校的。来自北亚拉巴马的小学老师卡罗琳小姐,和孩子们度过了匪夷所思的一天。

卡罗琳小姐先给孩子们讲了一个关于猫的故事,她好像没有意识到,这些穿着破烂粗棉布衬衫或面口袋布衬衫的小学生,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从刚会走路就开始锄棉花、喂猪,对幻想文学具有免疫力。

贫穷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也剥夺了他们的权利。在1901年颁布的亚拉巴马宪法中,相关规定已经剥夺了黑人和贫苦白人的选举权。卡罗琳小姐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等到斯库特大声读了大半本《初级读本》和《莫比尔纪事》上的股市行情后,卡罗琳小姐的眼神不仅仅是轻微的嫌恶。她说:“你回去告诉你父亲,不要再教你了,阅读最好是从比较清纯的心灵开始。”斯库特是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下,非常自然地学会了阅读,不管是不是热爱,却有一种强烈的认知,阅读就像一个人的呼吸,即使不喜欢也不能不做。

课间杰姆安慰妹妹说卡罗琳小姐正在引进一种新的教学方法。

学校推行的新方法与家庭环境下自然而然地熏染,孰对孰错,需要时间来检验,正所谓吹尽黄沙始到金啊。

午间,卡罗琳老师发现有一个孩子没有带午饭,便给他二十五美分硬币。这孩子拒绝了,斯库特解释说:“卡罗琳小姐,他是个坎宁安”

“坎宁安家的孩子不是忘了带午饭,而是他根本就没有午饭。坎宁安家的人,从不白拿人家东西,不管是教堂慈善篮还是政府救济券,他们从不拿别人的任何东西,他们有多少就用多少,他们没多少东西,不过他们就那么过。”

斯库特对于坎宁安家族的特殊了解来源于父亲。有一次沃尔特的父亲和阿蒂克斯就他的财产限制继承做了一次很沉闷的谈话。杰姆曾把财产限制继承描述得就像一个人被夹住了尾巴。而这只是坎宁安先生烦恼的一部分,那些没有纳入财产限制继承的土地全都得做抵押,他挣的一点点现钱也都付了利息。

梅科姆是个农业县,像坎宁安家这样的农民,受股市大崩盘的影响,他们变得愈发贫穷。

有人说,越努力,越幸运。坎宁安家族的人们不够努力吗?他们虽然贫穷,却非常自立。他们用自家土地上产出的农作物来付报酬。有一种无奈叫做你努力了,却没有那么幸运。正所谓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啊。

但是斯库特又无法向卡罗琳小姐解释清楚,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能力。所以她说:“卡罗琳小姐,你是在羞辱他,沃尔特家里拿不出一枚25美分的硬币来还你,再说你也不会去用木材”。

谁能理解卡罗琳小姐那受伤的小心脏?她已经受够了。她惩罚了斯库特。她轻柔的惩罚引起全班同学哄堂大笑。课堂闹剧进入高潮。

受罚后的斯库特在操场上按住了沃尔特·坎宁安。杰姆喝住了妹妹,还邀请沃尔特回家吃午饭。沃尔特紧张又兴奋,在回家的路上,路过拉德利家时杰姆告诉沃尔特:“这里住着一个鬼。”沃尔特也说差点因为吃拉德利家的胡桃死掉。

纷飞的谣言是可怖的,是可以杀死人的利器,只是孩子们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午饭时,沃尔特和阿蒂克斯讨论起庄稼的收成来,他们两个谈起话来就像两个大男人。之后,沃尔特却大手大脚的往他的蔬菜和肉上浇了许多糖浆。

困苦的生活让他早熟,匮乏的物质又让他极度渴望,渴望像糖浆一样甜到内心的生活。

“他把饭菜都泡到糖浆里了,”斯库特说“他整个都浇上了……”。卡波妮把她叫到了厨房。

“有些人不像我们这样吃饭,”卡波妮压低声音愤怒的说:“可是你不能在饭桌上给人家当面指出来。那孩子是你的客人”

“他不是客人,卡波妮,他只是个坎宁安家的人……”

“你给我闭嘴!不管他是谁,只要踏进这家门,就是你的客人,别让我再逮住你又对人家说三道四,好像你有多高贵似的!你们家人也许比坎宁安家的人好,可是你这样羞辱人家,就是一钱不值――如果你上不得台面,你可以坐到这里来,在厨房里吃。”

卡波妮还火辣辣的打了斯库特一巴掌。

她打掉了斯库特的有色眼镜,打破了她内心的门第观念。也许小姑娘当时未能全明白,但是未来的她终究会感激那火辣辣的一巴掌。

斯库特委屈地向阿蒂克斯倾诉,阿蒂克斯肯定了卡波妮的做法,还拒绝了女儿提出辞退卡波妮的诉求。

下午,斯库特又目睹了亲爱的卡罗琳老师对小老鼠,虱子这些小动物失魂落魄的大条反应。她尖叫,颤抖,惊恐万状。

虱子的主人伯里斯·尤厄尔引起了卡罗琳小姐的注意。他要求这孩子回家去洗个头,然后再用煤油治一治头皮,还要他第二天上学之前一定要先洗洗澡。

班里的一个大孩子说:“夫人,他是尤厄尔家的人。”卡罗琳老师意识到,这一定又是一个特别的家族。

伯里斯用粗鲁的大笑,轻蔑的哼,继而变得恼怒来回答卡罗琳小姐。卡罗琳小姐说伯里斯回家去吧。

伯里斯·尤厄尔走到了安全地带之后,回过头来叫嚷道:“去报告吧,你这个该死的!敢管我的烂婊子老师还没生下来呢,你别想指使我,小姐。你给我记住了,你别想指使我!”

卡罗琳老师被气哭了,也气懵了。

开学第一天的生活就这样充满戏剧性的结束了。斯库特的心情非常阴郁,和拉德利家的房子一样。

晚饭后,她把一天的种种不幸告诉了父亲,包括老师限制她,不让她阅读。

阿蒂克斯考究了一番廊子尽头的紫藤之后,漫步到女儿身边,他说:“斯库特,如果你能学会一个简单的小技巧,你就能和所有这些人相处得更好,你永远不可能真正了解一个人,除非你从他的角度去看问题,除非你钻进他的皮肤里,像他一样走来走去。

阿蒂克斯教女儿学会换位思考。

他说卡罗琳也在适应梅科姆镇。

他说尤厄尔家族连续三代都是败类,他们不做正经事,他们活得像动物一样,他们独立封闭,他们拒绝受教育,他们心安理得地领着政府的救济支票。

一个寄生虫家族,自甘堕落,从不要求进步。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

不能阅读?

阿蒂克斯允许妥协,是一种因彼此让步而达成的协议。

“如果你承认上学是必要的,我们就像原来一样每天晚上照常阅读。”

斯库特的不幸一一得到了回应和解决。与此同时,阿蒂克斯还成功的激发了杰姆的阅读欲望,他疯狂的迷上了阅读。

徐志摩曾经说过,我将于茫茫人海中,寻找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我会说能得一阿蒂克斯式的父亲,真的好幸运。



共读第二天:

芬奇家族,坎宁安家族,尤厄尔家族,在这两章里分别反映出怎样的家族特性?

反观自我,我们又是生活在一个怎样的原生家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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