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中学生自习课上,一位留着短毛碎的瘦小的同学,正在信马由缰地翻着外语课本。他一会儿翻看今天的课文,一会儿又跳到最后几页的单词表。最后,心不在焉的他索性“啪”的一声合上课本。这下好了,密密麻麻的拉丁字母都被夹在了崭新的课本当中,只有一个手写们体的“J"——自己的姓氏的声母,占据着三分之一的封面。
“为什么我的姓氏要跟随所谓的生父的,又为什么这个姓氏的声母是J而不是......”此刻他的脑子里一团乱麻。
“不为什么,现实就是这样,存在即合理”。发问过后,他又进行自我解答。 只走神了一会儿,重复的自习课便结束了。
夜晚十点钟,包括J在内的大部分莘莘学子已静止飞扬的中性笔,但却无法停止纷乱的思绪。天色不早,今夜无月,无心入睡的J混入离校的非寄宿生队伍中,躲过肥胖的校警的盘查,走向车来车往的环城路。这条环城路,瘦小的J经常来,无非车来车往,仿佛一切都会永远保持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