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读《恩宠与勇气•超越死亡》,文中有这样一段话:人类都被意义定了罪,他们好像注定要制造各种价值和判断,好像“我得病”这件事还不够,我还得知道“为什么我会得这个病”,“为什么是我?”“它的意义是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事?”“它是如何发生的?”换句话说,我必须赋予这个疾病某种意义,而这个一让我和我的社会紧紧相连,社会严重的病态,往往比疾病本身更具破坏性。
近日,心情不济,不过因为生活工作中的种种琐事。也会在静下来的时候,反问自己:为什么遇到这些事的人是我?我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我?特别是在一连串的“不幸运”的打击下。
我曾试着找人诉说,后来发现,这样做,大多情况下,并不会对事情本身起到什么较好的作用,反而让关心的自己人更加担心。也曾在多个晚上想:为什么那个人是我?我自身有哪些问题?然而,并没有任何改变,反而,加重了我对自我的怀疑。
我忽略了最简单的思考问题的方式:这件事是什么?如何解决更好?而不是把它上升到唯心主义,上升到道德层次。
人在遇事时,理智一点是好的,少却很多的自我谴责与烦恼,少却很多的负面情绪的宣泄。
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就读书,也许不时就会有意料之外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