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是母亲去世的第三十二个月,时间过得很快,不仅体现在2016年岁月的迅速流逝,还有很多参照的东西,比如我的小说也恍然间写了近两年了,已有二十多万字,它仿佛是我一个至今的微回忆录。当明月悬挂在当空,我站在乡下田地的生产路时,我的脑海里会闪现很多人和事,过去未有圆满的结果的事,未看透人生已过世的人。总是在这团圆的节日荡漾起我内心易断的弦。
记得去年我写了一篇散文《十一月的圆夜》,本以为文笔不适合写散文,出乎意料的还是受到了好评。这让我对月亮有着特殊的感情,小时候常听母亲给我教一首歌曲,名字是听《妈妈讲过去的故事》,歌曲内容我记不全,只知道第一句是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小时候我的精神生活很单一,但不枯燥。在停电下完雨的午夜,月亮会从乌云后面羞涩的飘出来,月光是那样的柔美。母亲的脸是那样的亲切,我躺在母亲的怀抱,虽然秋夜凉风吹的有些瑟瑟发抖,但母亲的怀抱在我当时觉得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
母亲没有多少文化,对于月亮说不出优美的话来,只是默默的坐在葡萄架的底下,磁带里放出来的秦腔声。把我抱在怀里,随便明月缓缓地漂移,我也进入了梦想。如今母亲已经去世快三周年了,我也适应了一个人在月圆之夜。站在葡萄架底下赏月,母亲去世的那个房间被月光照射进去,我正在窗外看着月光所划开的光亮和阴影部分。自从母亲去世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进这个房间,月光就刚好射在床边,仿佛就是阴阳的两部分的分界线,母亲去世那一天,她就躺在阳光照射的部分,我就跪在阴影的地方。
好几个月圆之夜,我都会梦见母亲。恍然间,眼睛就湿润了,从上了高中之后,我都没有好好看看天空的圆月。到了大学,去往城市上学,终于有机会抬头看看明月,然后拨通家里的座机,和母亲聊了聊一会儿,几年过去了,当我安居在小县城里透过低矮的房间看着月亮,天空挂着圆月,但我只看到残缺的,心里就就剩下了水中月影了。 农村对我来说是难以说完的地方,文字写不尽,话语也说不全。能和我知心交流的没几个人,有一个长辈是我最能交心的人,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在我印象中第一个月圆之夜,这个长辈拿了一根烟让我学会抽,我就真的去抽了,呛的我肚子疼,学会吐烟圈。烟圈升起来了,我呛得眼泪流出来,烟圈围绕着月亮月中间,从此我就惧怕了这个长辈。随着年龄增长,我在村里开始受到长辈的关心,因为我喜欢和村里打交道,慢慢变成了老少配的知己,我们经常推心置腹的聊天。很可惜,或者叫很遗憾,在暑假聊了一小会儿之后,她在四天之后就去世了,此刻我很想把他的平生写出来。可惜今天没在状态,我期待更好的灵感到来。
花好月圆是我内心的一个追求但,在我人生的三十多年的中秋节,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心情,或许太匆忙,没有留意脚边的花草,天空的圆月;每年的中秋圆夜月亮。清亮的让人由衷地感到爽朗幸福,无论此刻我的朋友是在与家人共聚团圆,还是在繁华的都市奋斗打拼希望,希望你我在中秋节下许下美好的愿望。
在这花好月圆的时刻,这种愉悦的感情与愿望最畅快,虽残缺,但月长圆,人更长寿。
月祭三十二:残缺的花好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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