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冲击对我来说是恍然的,刹那间我像是眼不见、耳失聪、心盲患,诸如此类症状着实叫人头脑晕眩,恐惧感似过山车一般席卷,高高低低却不顺势而为,别有一种离经叛道。
我大概真不是那块料,我心中谩骂着许多谐语,在佛堂之地奈何能说出此中恶言,我告诫自己忍住这种莫名的鬼火怆起,于是转身进入另一间厅堂,我环顾四周发现那人不在,这才放下心来。
却又不时间冒出可怕的觉悟,惊悚感媲过我曾见的所有恐怖片,我再一次感到了梦境以外的恐惧感。似乎人人当有的经历,我第一次这样生恶痛绝。几经辗转的其他灵魂曾同我示好,他们小心翼翼,如硕鼠般,累累的情谊全部是虚假的性欲,这等肮脏的东西不由心生,而是动物的本能,外有向往之人又如何能这般肤浅?两个灵魂的碰撞小心翼翼,哪怕不能比翼双飞,总该是相悦,只可惜譬日情绪不能做天高、地底,奈何只做生物本能,人类的蠕动似驱虫,憎恶的种子自心底生根发芽,最后生成漫漫佼佼的丝,如罗网般席卷,你难道没有片刻自知之明?
我闭了闭眼,总算平复了些心绪,大概是从前我对他们的同情所致,有几股浓烈的歉疚存在,我方认为自己辜负了他人的赤忱,却不想这样的赤忱如履薄冰,叫人生厌。譬如,有貌合神离者,有情到深处者,有杜撰虚无者,你我又属于哪一类,他却不能,不能与你我媲美之,直言到不可进入语言文字之,莫名恐慌而生厌恶之。
情欲之事人何不能?
情愿将自己比作丧失理智与情感的凶兽,面对任何一个雌雄,皆快而起之,可悲。言语轻浮,普信之人难以用语言评判,谩骂仿佛都是对文字的亵渎,我感到为难,是以评文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