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新报从师兄手中送来,忙碌着手中的游戏,随意一瞟,恍然间关于文字的感情激起心中一份萌动。至今日已经许久未曾拾起手中的笔而今的键盘写一写有关纸与墨的传奇。被游戏而误导?被俗世而牵绕?原来的文字只不过是高中迷茫于未来的消遣?是且不是。荒废已久却是真相,无可也不能辩驳。入山城的天是灰色,像极了漫天的絮。灰色将一切关于生命的色彩剥夺,唯有车窗外机械运作的车流。说不出的压抑像面对着无数野鸭飞起溅起扑满灰尘的羽毛,除了暗淡便是沉抑。无数灰蒙的的爬山虎倒垂在斑驳的高楼外,剥离的涂层一块块的往下掉落,砸在焉怂的爬山虎上而后跌入车流中,成为了漫天的絮。感觉自己像坐在破落得绿皮火车上来到一个新的城市,是穿越了时空的会面,来到了上个世纪重庆。望着车流外,我似乎真的听见了声声吆喝的号子声,虬龙般肌理的棒子们的身影倒映在那一片絮中微笑。我睁开眼去瞧,去只能看着人影慢慢消散,伸手去抓却碰触到生硬的玻璃,我只能睁着眼睛去追赶。絮还是那絮,还是感觉更浓了一些。
无止境的车行,感觉自己也成了爬山虎,焉怂的趴在路途上。车中人声沉静,隐约鼾声渐起,嘀咕声浓。所谓习惯大抵上如此,而我却对窗外的一惊一乍。突然一阵惊恐传来,灵魂似曾被冰冻渐渐剥离。我?我会不会成为他们?我会不会习惯这漫天的絮和无止境的车流?大概过客一天会成为归人,而归人是成为不了过客的,而我会习惯的。最终的我得出了一个我自己都不太笃定的答案。
这次是和母亲一起来的,美名其曰是带她看看供养我这么多年考上的大学实则是想逃避即将离开家的迷茫。一路上突然发现时光走的真的好快,我竟成了母亲一路的领航员从上车到学校再到送她回家。母亲很少发言,似乎儿子以后的世界离她是如此的陌生。可能她也觉得儿子也在突然的那一刻长得好大好大,变,陌生了吧。想起曾经写过的一段文字;“回首过来,原来虚惊一场。回首过去,原来虚惊一场。即使我们在时间中苍老,即使你我都不是最初的模样。其实我们只是虚惊一场,我在你的世界里如星如曜。你在我的生命里富贵安好。又怎望,时间不老?”
此时刻面对电脑,人微倦,笔欲凉。很多感概都是生命所必须而它却又不在生活。生命是一半生活是一半。我们常在之间却将他们勿谈,望今后抓住生命,体验生活,为此康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