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朋友约我去吃饭。想两个人绻缩到某个卡座吃一碗煲仔饭,闲扯胡扯一会。后来她妹妹说要我们去她家吃,我欣然。因为这个妹妹如同我自家妹子一样,她那花样百出的可口饭菜令人垂涎。这个圈子里我们有六个女人,有三个特会理家,那一尘不染的家室往往会令你愧颜,尤其还做得一手好菜,中西餐信手拈来。另三个是居家白菜,其中包括一个我。说真的我较那两个还好点,至少能够把菜从生的炒成熟的。其它两个差不多分不清晕素,是皮蛋咸蛋一锅煮的主。但会挣钱,人又长得漂亮。
刚进琳妹妹家,她正在厨房忙碌。我闻到了小炒干牛肉的味道。换过鞋,来到客厅阳台边准备观江景,可一串串一钵钵的多肉满框满窗。天哪,我见过养肉肉的,没见过养这么多的,见过漂亮的,没见过这么丰富的。上百盆小肉,没有重复的花钵,也没有重复的品种。
有一枝独秀的,有花团锦簇的,有慵懒趴地的,有斗志昂扬的,有开满盆花的,有不枝不蔓的,不一而足。我拿着它们一个个放到茶道桌上,想在不逆光的状态下给它们来个单照,但真是太多了,我也醉了。
吃过饭后,琳妹妹拿着个小喷水瓶不停的侍弄着她的那些宠儿,那专注的神情令人感动。这么多的花盆每天把它们打理得一尘不染,生机勃勃,我认为不再是去考虑时间问题,那应该是时间、精力、耐心之外的其他因素了。对于一个家一个居室近乎偏执的热爱,让一个女人把自己的生活过得象一首小诗。摇曳生姿且充满温暖。我认为诗和远方不是并行的,诗可以在窗台上,可以在茶桌前,可以在女人们手上,更可以在女人们的心尖儿上。
有这样一些如花的女人在你的存在里,男人们夫复何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