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月沧海
在田野上,冬天低沉的太阳
圆圆的吻啊
咬住静止的树枝,一个巨大的眼睛
流着红白色的液体,成为枯黄麦苗上的幻境
一个诗人,饮下村子里自酿的老酒
桌子上的餐具,回忆昨晚狂欢的故事
符号是淡灰色的
屋角以上的天空,看见燕子消失的身影
来了,林子顶端的绚丽色
邻居姑娘的脸庞,一朵红白相间的梅花
插在瓷瓶子上的意念
环状的笑声,挂在老墙上的旧风情
装在洁净的盆缶里
韵律留下了尾巴。土地上的蒲公英
舞蹈者疯狂了,舞蹈者
(你把自己放在台阶上,看落日在心中晃动)
平原。大漠以南
他们不是一群衣衫褴褛的盲流
行囊里满是粮食。欲望在皮肤上燃烧
诗歌,本身就是生活的旗帜
田野上,热烈的吻和性交
热烈。冬只是春的背影
孩子曾经告诉我,父亲,你应该侵占母亲的荒城
是的,喝下这杯酒,又一个人准备骑行
冬天应该被砍杀。马的目光滚烫
河流从胯间奔流而过,自然就是最原始的
一个笑着的生命
应该是春天,你看塬上最野性的风
弗洛伊德的儿子
土地上升起潜意识真诚,我愿意堡垒崩塌
(我愿意,我愿意啊!)
搂着姑娘的脖子。在炕上绞杀荒唐的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