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看了《觉醒年代》的原故,突然间就想看一看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虽有些部分看不懂,但是它却别有一番风味。
记得在《觉醒年代》中有一幕:鲁迅先生正在创作着第一个短篇白话日记体小说、中国第一篇白话文小说——《狂人日记》,鲁迅先生似乎以经沉入这部小说中了,每天都忘我地写着,直到写完第一稿的那一刻,鲁迅先生躺在了地上,表面上波澜不惊,我想他心里面一定十分高兴吧。
《狂人日记》是一篇通过被迫害者“狂人”的形象以及“狂人”的自述式的描写的小说,揭示了封建礼教的吃人本质。
我最喜欢的两段分别是“我是吃人的人的兄弟!我自己被人吃了,可仍然是吃人的人的兄弟!”和“没有吃过人的孩子,或者没有?救救孩子……”
先说第一段,这一段在《觉醒年代》里出现过,好像是陈独秀先生读的,“我自己被人吃了,可仍然是吃人的人的兄弟!”这句话强调了“狂人”的身份,他也许并不想拥有这个身份,但是他也无能为力。在现实中很多人都是这样的吧,他们拥有了许多他们不想要的身份,但是却无法摆脱。再说第二段吧,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他要说:“没有吃过人的孩子,或者没有?救救孩子……”直接用还有没有没吃过人的孩子?救救他们呢?或许这就是民国人说话的方式吗?
不过,谁去救他们呢?谁又能去救他们呢?
我把目光停在了:“我晓得他们的方法,直捷杀了,是不肯的,而且也不敢,怕有祸祟。”“最好是解下腰带,挂在梁上,自己紧紧勒死;她们没有杀人的罪名,又偿了心愿,自然都欢天喜地的发出一种呜呜咽咽的笑声。”这一段上。世界上应该有很多这样的“吃人”的人吧!那些不正面打击,但是在背后却做出能毁掉一个人的行为。这,难到不是吃人吗?
那些“吃人”的人已经把“吃人”教给了他们的孩子,亲戚们再教给亲戚们,整个村子都吃起人来,不过,吃人真的只是吃人吗?
这个问题引起了我的深思,“吃人”应该有很多种方法吧。或许我们都“吃过人”?只是我们不知道?
心里突然空空的。
黑漆漆的,不知是日还是夜。
赵家的狗又叫起来了。
狮子似的雄心,
兔子的怯弱,
狐狸的狡猾。
谁有未曾这样过呢?
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