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黄昏,下雪了。其实还只是下午,天色苍茫得有一种黄昏的落寞之美,我只是愿意黄昏的尺度拉长一些。黄昏, 我突然想起年少时玩笑着给自己取的笔名,居然延长了几十年,时光易老,而现在忆起也是刹那之间的事。
毕竟下雪了,2016年的初雪。我一定要做些什么什么来压制内心的怦然心动。抛一段文字给全然陌生的城市,说“下雪了,表面上我是一个大人,内心,我兴奋的像一个孩子”就像心里实在憋屈的难受时想去长江边大声吼叫一样来的舒畅,一种是求释放,一种是求分享。这可能都是一种疗救的共通。而孤僻之人可以疗救的方法真是少之又少。把下雪的信息丢给无所谓的城算是放逐式的自我疗救吧。也是那种初面大海说出一些人前不能言又与年龄不相符却能表达内心喜悦是不需要脸红的。“下雪了有什么可兴奋的”
“你不懂雪的语言”
“雪的语言是什么”
我对牛弹琴的索然寡味了。心里一遍遍搜索纯洁的雪的白,它漫无目的的漫舞,还有广袤的家乡农田上远处和近处无人夜访的雪的清韵。雪的语言到底是什么呢?这几天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在 转载这一场雪,都在期待能与这个季节相恋的雪。就像百花之于春天,凉风之于夏天,落叶之于秋天,无不彰显季节之恋。如果,没有雪的冬天,拿什么去拯救一场刻骨的相思。雪的语言会不会就是‘大爱’ ?黄昏来临前,如同天气预报的一样,开始下雪。站在窗前看雪,漫天漫地的雪花很不真实,空中飞舞,落地即化,像生命的香消玉殒,又像极了成大后远嫁的女人,那么温柔、美丽,但初嫁的心 总是无依无靠。它又像一个有家难归的游子,漂浮在空中惹人爱怜。但雪总归是雪,它的世界我不懂,只是人为的给了它一些凄美悲凉的错觉。看风景莫不加进诸多自己的情绪,情绪到的时候,你无法把握住就会跟着喜悦和低沉。看雪,情绪到,刚开始是兴奋紧接着,眼泪就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于是,找几本古典诗词寻求答案。可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似乎总是落到纸上来无法全心全意到底该用什么样的色调来应雪天的景呢。矫情的打开音乐让一曲高山流水独自续续弹,恰似无限的雪的心思在房间婉转回旋,如如果生活是戏可以颠来倒去,我到愿意做秦淮河畔的一只划桨的篙子或者干脆是卖笑的弄弦卑女,只为音乐一醉。当然如果秦淮河畔也飘雪,可以想象那种美是可以销魂蚀骨的。呵,我的思想随雪花飘的远的不见踪影。
好的音乐容易使人沉浸其中,把头埋在柔软的围巾里听着拨动心弦的曲调最好是闭上眼睛去想象外面如席的大雪。这个画面太美,美到只有这样的音乐和面前古典的书籍才能配上窗外断断续续的雪,此时此景,也只有毫无羁绊的雪才能让乐声和书籍呈现出沉静之美。就算是摆件吧,我却觉出他们的好来,相得益彰我痴迷其中。
窗外少有行人,一场雪给世界添了些许安静,也覆盖了不知名的忧伤,我十分明了雪化后会有很多凄苦,我也知道生活就是这样,苦一阵,甜一阵,就当做各种调剂吧。
谢谢你,2016初雪!
——飘飞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