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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小的阶段我特别反对矫情。也害怕这样的人,后来我故意矫情攻击人,这给我带来某种致命吸引力,也就是自由,这种自由一旦超过界限其实不容易控制。就好比演技可以从无感情到感情充沛,后期需要有所调度的控制,但就是不想,渐渐似乎也不能够。矫情是一种年少的病,如果不治疗好它,后来也很难赚到所谓的几桶金币,因为在乎情绪的价值就肯定不送在乎几个钱,多少都觉得没啥,有时又特别在乎,但背后总关那个情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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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写个北漂演员的故事,因为自己有这个经历。目前正在组织语言和结构的阶段,我知道有种叙事看起来交代感受,实际却把自我抽离出去了。这种创作比较好用,可是我不想用,波拉尼奥为主体吧,他的短篇很多都是这样。我也有的很喜欢,但我是女的,我有时不赞同他的表达方式,虽然基本没有问题,很伟大。那也只是让我知道还有这种叙事手段,仅此而已。有的人就适合,而对我而言,情绪的抽丝剥茧才是剧情推进的主要要素。很长一段时间我无话可说,其实写也是有的,只不过无甚必要我就不写了。大抵是如此,有些人并不是多高明,只是见不得人家高明。
我不想说,你看懂了故事会怎样,我不想创作一个让编辑读者看起来爽的文。我要的是,我写完了,如从新做人,一点都不夸张的,脱胎换骨。这是我要的,再能有价值,那就更好。孤注一掷,我也没有对谁说必须如何,我的事情不需要谁来为我消化与平衡,很简单的一个道理。我从来都懂,只是那些蠢货经常不乐意告诉一个梦游仙境的人,哪怕她坠入苦海。说是什么尊重他人命运,好的,从此,我也尊重你们的任何命运。该干啥干啥,该死就死,随便跳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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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虚伪的人,给予肯定一般都是不肯定实际的事,而是从整体的利益价值的角度。我就属于要情绪价值不要利益价值的那一种,很显然不太主流正确,不过,我想的是能让自己状态得到舒张即可,那点代价我都能承担,如此而已。
当初使用的野生派创作办法,比如说,借景或使用他人的某个场景再换了个角度,这也不算什么密法,交流也不会不孤独。我只是个基本找不见同类的异类,没毛病。我承认我本身不需要承认,体验派就是天赋,努力的那种匠气就好比张颂文的演技和张译的演技,不是一回事也不在一个层次,张颂文还可以上升,但绝对匠气甚至还不如祖峰。无痕迹表演中的虚线还没有去掉。
可以喜欢他经营自身与生活的方式,这也不是完全否认。张译则是完全的纯度不会被切断的表演,在《第二十条》和《山河故人》尤为明显,如果《鳄鱼》的剧本找他,那也是不错的。
我不想借景或换个角度说废话了,我开始重新创造我的生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