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神河中学15届高三.九班
文/灯郎
看窗口流走过几片云,听风中带着谁年少时的兴奋。时间用雕刻的方式给与生命记忆,在最美的年华里留下最美的东西,你听谁在唱着那首熟悉的曲子,谁有安慰了谁伤悲的哭泣,也许,多年前的我本不该憧憬的多如今。
窗口的风,吹着那张熟悉的面庞,像是那年高四课堂年睡熟后的那吹起你长发的时景。那风吹起的笑容像是咧嘴的石榴,在每个人的心里清晰可见。拿着教室的钥匙,轻扣时光紧锁的大门,听见,那些年里,你说过的圆锥曲线以及导数序列;看见那些年黑板游走的笔迹,谁赏析这哪朝哪代的诗词,在哪里有着包容的底蕴,有着恨得感觉,但是谁都没有听见夜深后一声一声的轻叹。
推开门,所有的时光都变得有些空洞了,像是被什么东西蛀空了一般。那些年桌子上的“山”早已不见,只留下一层时间留下的痕迹;你是否还在为谁指着世界地图讲着气候、洋流和地形的起伏。但是,时间太久了,所有的人在最后都已各奔东西,最远的苏州、河北,最近的西安,所有的笑容也许在最后相机落下后变成轻笑罢了!
掸落一地的尘,拾起角落里的那本书,扑面而来的是时间给予的压迫感,无尽的黑夜里,你挑灯书写的汗水,模糊了前面的字迹,但却依旧看见你笔迹写下的那句:喜泪半弯…头上的吊扇死命的转着,似乎间有些不稳一样。外面起风了,吹的那棵香樟树叶沙沙作响,猛然间记忆中的笑容泛波而来,那不知是一场试后的喜悦还是上课看了一节课的电影?
风停了,一切都有恢复了平静,只剩教室的吊扇还在不停的搅动着空气。回头再看一眼那些年我呆过的地方,是否还可以看到瓷杯破碎的印记,亦或者还找得到当年写着要“风雨兼程”的那本书。现在的生活,太多的无奈,总以为的失误在最后都被无情的伤的一塌糊涂,但是既然自己的选择,也只能如此。
锁上门,那些年的美好由眼角的泪去记忆,走过的路也最终发现高四那年最好。也许各奔东西,但是我相信,在你的记忆里,有过一个脾气有些怪,但却可以没心没肺笑的我;有着一个未曾开口先笑的她;有着一个脑袋大但却关系很好的他;甚至还有着一个是老师但却不像老师的她。记忆会变,但那些年我记忆的笑容会借时光的雕刻,即便深埋很久也清晰可见。
…..
穿堂的风,吹落手中的书,看着早已做完的习题,才明白我已不是那里的人了,只是在记忆中回去看看罢了!那年夏天,我与你们的笑容不容置疑的很真很真,即便最后哭的很痛很痛,但是,流云飘过我的窗前,我捡起几段时光,只是,那年夏天,我渴望现在;现在,我渴望着那年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