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原文:
Be still, my heart, these great trees are prayers.
冯唐版:
我的心啊
平静些吧
这些大树都是祈祷者啊
郑振铎版:
安静些吧,我的心,这些大树都是祈祷者呀。
我的翻译:
静下心来吧
巨木皆祷者
其实,still这个词我最先想到的是“仍然,还是”;prayer这个词我最先想到的是“祷告”,但是多了个s,就只能成“祈祷的人”。泰戈尔的《飞鸟集》中有太多太多的诗关于树木,关于祈祷,关于安宁。比如:
飞鸟集(78)www.jianshu.com/p/64da11a1c50c
飞鸟集(76)www.jianshu.com/p/b0204a09f78d
飞鸟集(72)www.jianshu.com/p/91c21e98f293
飞鸟集(41)www.jianshu.com/p/9786db8a32f1
飞鸟集(31)www.jianshu.com/p/3ac598d60c60
飞鸟集(11)www.jianshu.com/p/d885f9e631fd
《飞鸟集》是泰戈尔1916年写的,那一年他55岁,告别了青年时代的躁动迷茫,而立之年的执迷探索之后,心境渐渐向平安喜乐的老年人的思维靠拢,越发温柔,越发睿智,越发清新,每一笔都饱含了诗人对美的歌颂,对爱的咏叹,也因此名声大动。翻译至今,当我回想初衷,不得不给老妈的想法和我的想法各打五十大板。因为,这近100首的飞鸟集中,有些确实是冯唐翻译地简练优美,而有些,郑老却技高一筹。翻译这件事,或许原本就是没办法做比较的。就像你问王菲,是窦唯好还是谢霆锋好,这种问题······对看客来说,或许是可比的;对女人来说,当下所爱才是挚爱。同样的,在读一首诗的时候,尤其是先读了外国人的原诗,就会情不自禁地认为最贴近作者也最流畅生动的那一版,才是最妙的。
有评论家称冯唐侮辱了泰戈尔,用《飞鸟集》打飞机了。我个人觉得,翻译这种东西,从细节处体现了人的世界观构成,冯唐的风格,大略就是这样。可是,我又想,假使泰戈尔也是冯唐这种风格,反而未必能获得诺贝尔奖。条条大路通罗马,不假;但是,人世间最能被人认可和接受的,是大道。因为大道上有光,因为明媚,因为璀璨,因为美好,也因为艰难。美好的事物其实就围绕在我们身边,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留意。也正因为如此,人们才对那些发现美好的人深深感激,就像《水知道答案》中美丽的水的结晶体一样,就像泰戈尔的诗一样。
把自然界里的一花一木,放在与人同等的位置上去看待,就发现,万物都具有灵性,就像热情的玫薇,就像高洁的寒梅,就像娇羞的含羞草,就像······我想,正是因为泰戈尔的心灵安宁,耳中才可以听到万物的歌唱,笔下才能流淌出这样一首首优美的诗行。
plus,
说几句。今天看到冯唐微信公众号上更新的图片,为了写文休写作假(就是春节这几天),于是胡子拉碴;(⊙o⊙)…发现自己一瞬间粉转路了,就像当年喜欢宋承宪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他的泡面头······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包容度很强的一个人,但是细细想来,可能也不见得。
不过,这样倒是有个好处,就是把我心中原本上了神坛的人,拉回人间了,有了生气,接了地气,真真切切踏踏实实。神是用来敬仰的,而人是用来或欣赏或吐槽的。
今儿看到一篇细节非常丰富,关于校园女生心理的小说,感觉真是不亚于宫斗,看完后觉得女人真是复杂。有兴趣的可以看下:www.douban.com/note/600111138/
我是语熙,感谢您的阅读,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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