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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首诗词，都可以看作是诗人在某个人生阶段的自我独白，如果每个人的一辈子都看作是自己在世界舞台上的一次表演，那么较之商人的口号，演讲者的演讲，政客的报告，辩手的辩论，日常的谈话，以及一切孤独的呐喊，热情的歌唱，诗人的独白和对白无疑是流传最广泛、最深刻而又最久远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诗词与话剧台词存在着千丝万缕的一致统一性。

另外，诗词所表达的感情往往让人感同身受。借用一些诗句作为具体话剧人物的台词是完全合理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诗词塑造话剧人物体现了它的普遍性，表达了对人类共同命运的关注，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于是话剧人物与诗人在同一个诗句（台词）中相遇了。

正如罗贯中在《三国演义》开篇便引用杨慎《临江仙    滚滚长江东逝水》作为全书开场，以此概括并引出精彩纷呈的三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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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武侠小说当中化用的古诗词更是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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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801年，30岁的白居易在长安结识了23岁的元稹。公元815年，元稹贬为通州司马，同年白居易贬为江州司马。公元831年，60岁的白居易正赋闲于东都洛阳，惊闻元稹病逝武昌，当元稹灵柩运回老家陕西咸阳时，途径洛阳，白居易挥泪写下祭文。元稹离世九年后写悼亡诗《梦微之》：

夜来携手梦同游，晨起盈巾泪莫收。
漳浦老身三度病，咸阳草树八回秋。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阿卫韩郎相次去，夜台茫昧得知不。

白居易元稹后世并称“元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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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岸贾（gu)与赵氏家族矛盾激化，他先诬陷赵盾构成死罪，再将屠刀挥向整个赵家。屠岸贾得知赵氏遗腹子赵武还活着，立即下令若有人私藏孤儿不上交的话，就要屠杀全城婴儿，宁肯错杀无辜，绝不放过一个。万般无奈，在程婴和公孙杵臼的合计下，程婴只好把自己的孩子（也是新生儿）假扮成赵氏孤儿赵武，让公孙杵臼送给了屠岸贾，程婴的孩子和公孙杵臼都被屠岸贾杀死，自己独自把赵氏孤儿养大并完成复仇。在这样的背景下，我在五幕历史悲剧《赵氏孤儿》当中，借用了白居易《梦微之》千古名句，作为话剧结尾时程婴在生命终结前的独白：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赵氏孤儿》第五幕第二场  程婴

未食人间烟火，已赴黄泉路上，母乳换成孟婆汤，日月星辰，好似鬼火。

——《赵》第二幕第二场    程婴

“义”和“复仇”是悲剧《赵氏孤儿》的两大主题，然而作者选择把前者作为全剧主旨，重点着墨。 （孟）子曾经曰过，鱼，我所欲，熊掌，亦我所欲，二者不可得兼，舍鱼取熊掌；生，我所欲，义，亦我所欲，二者不可得兼，舍生取义。于是在话剧中立即有：

两把刀架在脖子上，就是义字。它刈剪你，也栽培你。水竭鱼已死，无义人未亡，苟且为偷生，生义两如何？

——《赵》第二幕第一场  公孙杵臼

德国哲学家、诗人尼采分别在《善恶的彼岸》和《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写道：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凝视着你；人和树其实一样，越向往高处的阳光，它的根就要越伸向黑暗的地底，向深处，向恶处。

屠岸贾在自家暗室里养了一条恶犬，为了阴谋得逞，把狗饿个半死，再牵上朝堂咬死自己的对头。就在密室里，暴露最阴险的内心独白，玩弄最恶毒的权术计谋，比《鬼谷子》还“鬼谷子”。

“…历史是一场人性的淘汰赛。自古邪不胜正，我却偏不信邪，纵然天理难容，我也不惧天理。越是要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和荣耀，心灵就要越遁入黑暗的深处，凝视着深渊毁灭不幸的力量，让一切的思想负担都粉身碎骨、统统万劫不复。以不义开始的事情，必须用罪恶将它巩固。”

——《赵》 第一幕第三场  屠岸贾

饭有多香，

屎有多臭，

人有多好，

就有多坏，

心有多苦，

嘴有多毒。

酒肉穿肠，

各走两道，

一道从善如流，一道怙恶不悛。

——《赵》第四幕第一场  优伶甲  开场辞

这个世界有军人、商人、诗人、出家人，有法官、村官、检察官，有翻译家、军事家、文学家、科学家、考古学家、政治家、艺术家、哲学家、资本家，有厨师、律师、老师、老板、老司机，有运动员、宇航员、演员、售货员，有农民、工人、警察、领导干部……然而自从草泽医生程婴做出自古至今一个人最难做出的选择后，我本人将始终对那些德高望重的医生从业者们是最崇拜和尊敬的，医生是人类最伟大的职业，没有之一 ！——程婴到底是如何说服妻子交出他们自己的孩子去救赵孤，并在漫长的16年里独自一人抚养孤儿长大成人，作者认为将他的职业和行为联系在一起是非常有必要的：

黄连救人无功，人参杀人无过。

心似既灰之木，何妨刀割香涂。

——《赵》第二幕第二场  程婴

制药无人见，存心有天知。

——《赵》第五幕第一场  程婴

程婴，不仅是一位救死扶伤的草泽医生，更是隐忍的战士，无畏的勇士，舍己为人的义士。与《活着》中的徐福贵相比较而言，福贵的人生遭遇和变故大体上都是被动地接受命运的考验，为了活着而活着，而程婴更多的是主动地选择了世故变迁的残酷考验和挑战，在正义与邪恶的斗争中闪烁着人性光辉的一面，以实际行动践行了孔孟之道，值得享用赵氏家族世代香火的祭拜：

程婴：  十年饮冰，难凉热血！
韩厥：（略）
赵武：  君子报仇 ，十年不晚！
          ———《赵》第三幕第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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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英文单词doctor的汉语意思有：医生、博士、篡改伪造、（向食物中）加入有害物质、投毒。 作者看到上面两个链接新闻后，对这个单词有了更深入的理解，也对程婴的人物形象有进一步的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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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五年那个举国同庆的日子里，才高孤傲的陈寅恪漂泊岭南却有家归不得，诗人摆脱不了内心深处的孤独与凄凉，于是写下《忆故居》。两千两百年前，当项羽兵败乌江不能左右逢源前进后退的时候，已经失去了一切。在我的五幕历史悲剧《楚汉争霸》当中，借用《忆故居》中的诗句来表达项羽此刻的内心独白：

一生负气成今日，四海无人对夕阳。

    ——《楚》第五幕第一场  项羽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一生负气成今日，四海无人对夕阳。

                    ——青岛    2017  04

另外还有《格言联璧》：

呼吸一过，万古无轮回之时，形神一离，千年无再生之我。

——《楚》第五幕第一场  项羽 （文宣）

一念疏忽，是错起头，一念决裂，是错到底。                                                                                              ——《楚》第五幕第一场  韩信

      西安临潼      鸿门宴遗址。  20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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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时期息夫人（息妫）被楚王掳掠作为妃子，却心念前夫，和楚王一句话都不曾说过，黯然伤心。邓汉仪《题息夫人庙》便用了这一典故来表达作者本身的尴尬处境。霸王别姬之际，虞姬挥剑自刎，于是在话剧《楚汉争霸》中，借用邓汉仪的诗句来传达虞姬“宁肯枝头抱香死”的巾帼独白：

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

            ——《楚》第四幕第二场  虞姬

    河南息县。  息夫人（桃花夫人）雕像

                （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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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太子燕丹和秦始皇嬴政小时候一同在赵国当人质，是童年玩伴。后来嬴政回家当了秦王，燕丹成为秦国质子，两人却反目成仇，燕丹被困入狱，他想求嬴政顾念旧情放他回家，嬴政指着燕丹的鼻子笑着说：要是你能让我看到白头发的乌鸦和长犄角的马，就可以滚啦！无奈太子丹长叹一声：扎心了，老铁！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李商隐借用这一典故写了《人欲》这首诗，我借用了这首诗当中的两句进行改写，作为五幕历史悲剧《荆轲刺秦王》当中的开场诗：

曾经同为沦落人，重逢已是君奴身。
患难兄弟手足深，一朝反目成仇人。
秦中已久乌头白，却是君王未备知。（出自《人欲》）
两权相利取其重，终究人情变无情。
    ——《荆》第一幕第一场  开场诗        致辞者

正如《解忧杂货店》中写的一样，人与人之间情断义绝，并不需要什么具体的理由。就算表面上有，也很可能只是心已经离开的结果，事后才编造出的借口而已。

公元前314年，燕昭王想要招贤纳士，有人告诉他一个千金买马骨的故事：有位国王想买一匹千里马，结果买马的人花了一千两黄金给他买回来一堆马骨头。君王都舍得花重金买马骨，更何况是活脱脱的千里马呢？这就是出自汉代刘向《新序》里的故事，成语千金市骨也由此而来。听完故事后，燕昭王就在易水边修筑了黄金台，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很快就招揽了一大批顶级人才。时隔多年，燕昭王的后代燕丹再次于易水边的黄金台上为荆轲践行，重新赋予黄金台非凡的历史意义。唐代诗人李贺在七言律诗《雁门太守行》的最后两句对此写道：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雁门太守行》

我将这两句进行改写，作为《荆轲刺秦王》易水送别一场的台词：

提剑为君死，报与黄金台！

        ——《荆》第三幕第一场  荆轲

          咸阳博物馆。    2016 .10

抗日战争            VS            秦吞六国

1931  九一八事变；  公元前230  灭韩

1932  东北沦陷；    公元前228  灭赵

1935  华北事变；    公元前227  荆轲刺秦

1937  七七事变；    公元前226    灭燕

……

1935年10月（红军长征期间），在日本帝国主义侵略和国民党围剿的双重考验下，党和国家面临危亡时刻，毛泽东填词《念奴娇      昆仑》来表达共产党人和自己伟大的政治抱负和坚定的革命誓言：

          念奴娇    昆仑（节选）

                  毛泽东      一九三五年十月

而今我谓昆仑：

不要这高，不要这多雪。

安得倚天抽宝剑，

把汝裁为三截？

一截遗欧，一截赠美，一截还东国。

太平世界，环球同此凉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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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润之不是诗”

秦国相继灭韩灭赵后，燕国危在旦夕，在同样的情况下，借用毛主席这首词来表达和反衬荆轲的壮志未酬：

“……本想待图穷匕见将你活捉，斩为三截，一截赠赵，一截送燕，一截祭天下苍生，列国从此平息纷争，普天同庆，社稷太平，却不曾预料踌躇犹豫之间瞬息万变，已成败局。

（唱） 昔日所云我，而今却是伊。

          不知今日我，又属后来谁。

            安得倚天抽宝剑，

            功败垂成志未酬。

            杀身成仁得全尸，

            我以我血荐轩辕。 （以刀自刎）

            知我罪我，惟在春秋。（死）”

  ——《荆》第五幕第一场  荆轲（节选）

……

后来的事实证明毛泽东完成了誓言，荆轲半途折戟，而无论如何，都是使命的召唤。鲁迅律诗与毛泽东词赋完全符合荆轲的独白，是一次传统文化与革命文化的完美结合，舍我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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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

          青岛    鲁迅公园。    2017.3

        2017年3月        作者在青岛

邺县每年发洪水，百姓苦不堪言，年轻力壮的都逃走了，老弱病残困在原地。当地豪强官吏串通巫婆要搞河神娶亲大会，把漂亮姑娘用席子卷起来扔到河里就算完事，每一次都是贪污回扣油水肥厚。西门豹上任邺县当太守，深入了解这一系列神操作，决定亲自主持一次婚礼。这次西门大人嫌弃新娘太难看，怕河神瞧不上，就把巫婆当做媒人扔下水里通知河神耐心等待，以另择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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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追名逐利、如蚊嗜血、如蝇逐臭，从古至今，酿成了无量悲剧，当然也上演了无数喜剧”。

于是，西门豹将那些巫婆和乡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喜剧方式全部丢进河里喂鱼。

人来人往，皆为各自进退，进退之间，必有利害交错；花开花落，尽是因果循回，循回之中，孕育生死轮替。

顾城诗：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于是，在五幕历史喜剧《西门豹治水》中，我写下了这句台词：

黑白色的眼睛，却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世界，这个世界不只是简单的是非黑白。

      ——《西》第三幕第二场  西门豹

                                                              http://mp.weixin.qq.com/s/NFAJPM0Nd4BUzRYv3223sQ

人们痛恨贪污腐败，为官不正，那么作者也在此以小人之心度各位君子之腹：假如换作是你，又是否能保证自己出淤泥而不染？即便多数人的答案是肯定的，然而现实中变成自己曾经咬牙切齿的行径和嘴脸的大有人在。所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就是这样：只要自己有这样的机会，而根本就没有心思和意识培养足够深厚的素养作为过硬的人格支撑，把心思和时间全部花在作秀和排场，政治意志迟早沦陷大有可能。于是借《增广贤文》一句表达《西门豹治水》的主题：

为人莫恋官，当官皆一般。

换了你我去，恐比他还贪。

  ——《西》第四幕第一场    余化龙

（ps:《增广贤文》原句是“为人莫当官”，太过绝对，在此修改为“为人莫恋官”。孙中山先生曾说要立志做大事，不要立志做大官。）

另外，作者借《西门豹治水》也重点表达和强调这一观点：随着现代社会民主政治的不断发展，反腐倡廉是政府本应该做好的事情，老百姓根本就没必要感恩戴德，因为这是他们的本分职责，即使古代的民主还没有达到现在这样的水平。正如心理学揭示：一旦“犯罪分子”对“人质”由虐待转变为放松警惕，“人质”可能逐渐感恩“犯罪分子”甚至喜欢：

饭碗是本分，烫手不要端。

端好一碗饭，担当就是盐。

无盐便无力，无力心涣散。

胃口易饥饿，欲壑难填满。

  ——《西》第四幕第一场  西门豹

（ ps: 俗语“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只体现了“不能贪婪”，并没有体现“本职与本分”，在此补充修改。）

剖腹藏珠，爱财而不爱命；缠头作锦，助舞而更助娇。（选自《幼学琼林》）

——《西》第四幕第一场  女巫甲                           

自古贞淫各异，人生妍丑不齐。（选自《幼学琼林》）

  ——《西》第四幕第一场    西门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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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和必要说明的是，话剧台词所化用的诗句并不符合时间逻辑，即诗人生活年代和话剧人物生活年代相差甚远，但是这并不妨碍诗词作为人物台词，原因开头已经说过——人物经历的普遍适用性；另外，有些诗句本身也反映了话剧中的那段历史，如李清照《人欲》；又及，《西游记》原著里的唐朝和尚唐僧嘴里时不时念着宋朝诗词；最重要的一点是，作者是现代人，有能力有机会使这些经典诗句化作话剧人物的内心独白向更多的读者及观众传达人类最普通最真挚的感情，同时也必须符合人物处境，而不仅仅是简单的堆砌“漂亮话”——以古人之规矩，开自己之生面（习近平）。至此，我们可以看到，诗句牵手话剧，是一个化合反应而非数学加减。

较之纯粹的背诵阅读诗词、《菜根谭》等箴言警句，我更愿意选择了解每一句话背后的故事，将其应用、改写成简单通俗的话剧台词来塑造人物，体现“浓缩即精华”的普遍意义和具体含义。

越是简单浓缩的台词（即诗句）越能把人物内心深处的思想情感传达清楚，因为简洁是智慧的灵魂，即便语言交流是人与人之间最低级的交流方式。

也尽管剧本是熟悉的人和事，但是在赋予符合这些历史背景下的人物对白后，就可以深层次的挖掘和展示各类形象内心深处的声音，这样一来，心理语言和生命追问无关已知的限制。

“诗文随世运，无日不趋新”。毫无疑问，中国是一个典型的诗歌国度，作者一直畅游在优秀的传统文化中探索和挖掘最合理的应用方式及其“正确的打开方式”，并适当的结合革命文化和改革开放新时期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努力汲取和改写最符合戏剧冲突的经典对白，从戏剧矛盾里高度体现中华文化在不同时期的内在统一性，一脉相承而又与时俱进，希望尽最大可能做到文化创新，在最大程度上避免套路台词，在不断地写作中进行思维实践和风格固型，最终力求做到话剧的诗化。对于诗词（包括现代诗）的积累和改写，是在我写剧本的时候逐渐养成的习惯和方法。的确，诗词是塑造人心的力量——物理学研究的“力”是人类用来“化”自然界的，文化的“力”是用来“化”自身的。“较之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而言，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习近平），同时也是更基本、更深沉、更持久的力量——它转移并分解来自于外界和自身的很多杂念和欲望，让我变得越来越简单纯粹，我希望自己能一直这样保持下去！

                                古国行
                                                                            二零一七年五月
                                                                                      西安

【主要参考资料】
https://mp.weixin.qq.com/s/6iQoC6O81WBx3XLA3W0AbA                  https://mp.weixin.qq.com/s/RK6j2rswBtvjlho3M9Oemg                     

本文选自《思考问题的方法》 第二辑    “厚积薄发，博采众长”。  Abstracting from The  Perspective On  Issu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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