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我是奇怪的女子。
不求快乐,求悲伤。
常常分不清梦和现实,不知此刻身在哪里,梦境里,或是回家的途中。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似乎一切都没差别。真实地活着,或者被谎言包围,我愿意,一切都不是问题。
没有阳光的阴天,总喜欢站在某处,抬头仰望天空,以同样的姿势,站上片刻,或是一个上午,直到晕眩如漫天的乌云,遮蔽我眼前的光。
午夜的梦中,总有相似的女子,在那花丛之中,或静默叹息,或悲泣。不知缘由的悲哀,自她心头,传到我心房,若死一般的痛。女子爱上怎样的男子?无法而知。那男子,或离她而去,或于她之前,以笛当剑,直刺心房。眼角有泪,却给她如阳光般灿烂的笑,换她嫣然。
她对他说,若来生再见,请一定记得,我会在手心里,刻下你的名字。
那印记,却成为种在她身体里的毒,自手心,向心房生长。唯有他是解药。
你一日不来,我等一日;你一年不来,我等一年;你三年不来,我等三年;你一生不来,我等一世......
他或许忘了;或者他来那日,她已毒发身故。
故事的最终,总是布满悲伤的因素和眼泪的味道。
唯有如此,才不会忘记。
即使我们早已忘却!
当年万般思念,皆已随风而去......